“梓澤哥,怎麼不可以是我?嗚嗚……自從那天在酒店包廂我們的事情被喬雲歌捅了出去,你都不知道,我現在的日子,到底有多麼的難過,每天每夜都要受罪挨罵挨揍,還要被陸豪逼著幹那些羞辱的事,根本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葉柔咬了咬唇,抬頭看著男人陰鷙的俊臉,嚶嚶痛哭,見他的神色似乎沒有不耐煩,白皙柔弱的雙手趁機就攀附到男人的勁腰,一張梨花帶雨的清秀臉蛋也隨即撲入了男人懷裏,眼睛裏的淚水,不斷往下掉,“梓澤哥,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你帶我走吧,隻要能離開陸豪那個魔鬼神經病,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願意讓我留在你身邊,陪著你,伺候你,我這輩子就心滿意足了。”
“什麼都不要?”
陸梓澤輕嗬了聲,眼底滿是嘲諷,“葉柔,給你自己扣了這麼一大頂大公無私的帽子,你的臉可真大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在一起就是玩玩,何必這麼認真?更何況,在你身上,我投入的不少,但你的身體,我卻從來不曾感興趣,甚至連碰都沒有碰過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為什麼?”
葉柔呐呐地問,忽而感覺渾身一冷,仿佛她抱的不是一個身強力壯的英俊男人,而是一坨大冰塊。
最初勾搭他的時候,她很怕這個男人,總覺得他對她的態度,怎麼說了,僅僅隻把她當成一個玩物,一個能逗他一笑的小醜而已。
但是現在,她不認為麵對他自己就要低賤卑微。
彼此都不過是愛而不得的可憐人,誰也不比誰更高人一等。
“因為你的心,髒透了!”
陸梓澤甩手揮開眼前哭哭啼啼的女人,眼底滿是厭惡至極,“你口口聲聲說對陸豪沒感情,討厭他幼稚沒腦子,在家聽哥哥的話,出門聽你的話,可當你從我這裏再也討不到半點好處,立馬就痛痛快快嫁給了被你嫌棄到一無是處的陸豪,貪圖的,不過是陸豪口袋裏的錢,犯賤到家!別把你說得和雲歌一個檔次,你不配!”
葉柔鼻子一酸,心底卻有深深的不甘,溫軟的嗓音漸漸尖銳,“梓澤哥,我再不濟也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真正愛的人是喬雲歌,對外麵所有的女人隻走腎不走心,可是,你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壓抑她懂嗎?她會像我這般關心體貼你嗎?我確實不如她有檔次,但我也沒有婚前就給別的男人懷孕生野種……”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狠狠地甩了一記耳光,整個人跌在冰冷的大理石路麵上,尾椎骨似乎跌斷了,疼得掙紮不起來。
“嘶……嗚嗚,梓澤哥,我的骨頭斷了,你,你對我夠狠心,有本事你去對喬雲歌狠心如鐵啊!我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都能當著你的麵上了蕭寒的車,背著你,還有什麼不要臉的事幹不出來?說不定,早就跟蕭寒滾膩了床單,隻有你,癡心等在原地,心心念念年少時她對你的那番美好情意……我是真心愛你才巴巴的從家裏跑出來安慰你受傷的心,但喬雲歌她會嗎?她現在,有蕭寒陪著寵著疼的,巴不得你早點簽字離婚,哪怕你死在她眼前,她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甚至還嫌棄你礙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