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背後偷吃了?
她光明正大吃自己的東西好不好?
可男人戲謔幽邃的眼神,明晃晃告訴她,他的偷吃,應該還有另外那層她能意會到的意思。
隨時隨地他都不忘記逮到機會撩她,這就有點過分了啊!
喬雲歌摸著泛紅的耳垂,用力咽下嘴裏的糖塊,哼笑了聲,“蕭先生,該不會你自己喜歡偷吃的快樂感覺,就覺得誰都和你一個樣?”
男人掐滅煙蒂,盯著她越來越爆紅的小臉,唇畔的薄笑,一點點加深,“以前從未想過,現在,唯一想吃的,隻有你!”
喬雲歌,“……”
混蛋啊,真想抓了皮包裏的一把奶糖朝他那張總是吐露騷話的薄唇全部塞進去,噎不死他!
就在她憤怒抓狂的時候,男人斂了斂眸子,轉換話題非常快,“吃完了,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我可以不去嗎?”
喬雲歌朝身後張望了老半天,也沒看見阿遲姍姍而來,心知肚明作為盡心盡責的助理,他在可著勁頭為自家大佬創造撩她的有利條件。
哼,能幹到大佬身邊的金牌助理,果然都不是一般人,察言觀色的本事杠杠的。
“不可以。”
蕭寒淡淡地說了三個字,一口堵死了喬雲歌的垂死掙紮。
沒辦法,她隻能蔫蔫地跟在男人身後,穿行在蜿蜒的過道上,左拐右拐,最後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清秀模樣的女人墓碑邊。
最關鍵的,她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個女人。
喬雲歌抬起頭,瞪著從見到這塊墓碑時就神色略微有些消沉的男人,眸底滿滿的愕然,“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這個女人,我根本不認識她。”
“她是布丁糖豆的親生媽咪,生下他們兩個,就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
喬雲歌雖然覺得一個女人拚死拚活為了蕭寒生下一對可愛到爆的龍鳳胎確實非常的偉大,可是……
她鬱悶的再次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蕭寒俯身,盯著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中清秀麵容的女人,沉冽開口,“我看過她很多遍,卻從未有過激烈感覺,惟有你,讓我衝動無法壓製。”
“那又怎麼樣,你和她還不是生了可愛的布丁和糖豆?”喬雲歌突然腦子搭錯了似的,脫口而出,“蕭先生,有了幸福的家庭,溫柔的妻子,乖巧的兒女,就別在外麵亂撩,做人還是要知足的,知足常樂。”
“我最大的優點,就是不知足。”
“……”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喬雲歌瞬間無語,盯著蕭寒看了看,又盯著墓碑上的照片中的女人看了看,然後後知後覺地發現,咦,奇怪,貌似布丁和糖豆長得都不怎麼像他們的媽咪啊?
下一秒,她聽見自己居然自然而然問了出來,嚇得連忙伸手捂住嘴巴,不自在地看向某個男人,“呃,抱歉,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