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現在要硬扛?!”
蕭寒眼神複雜地盯著懷裏突然變得熱情的女人,黝黑的潭底,熾熱火焰在燃燒。
喬雲歌麵色潮紅點了點頭,掛在他身上微微顫抖,埋在他肩上,抬起頭,眼神濕漉漉的,“麻煩蕭先生找間清靜的房間,把我放在浴室,剩下的,你就別管了。”
她是醫生,自然明白自己被灌了特厲害的烈酒,身體狠狠的僵在那裏,糾結地抿緊柔唇。
不想與眼前的男人再發生糾葛,但這個時候她又不得不借助他的幫助。
“都到了這份上,還硬抗著不給我弄,真強!”蕭寒低頭,對上一雙不受控製用力的吻上那微張的粉唇,深深的吸吮,甜美的滋味讓人迷醉。
這個女人身上仿佛有股吸引他的無窮魔力,僅僅隻是簡單的磨蹭,僅是一聲撒嬌的軟語,就能讓他引以為豪的自控力崩潰。
“真的不需要我?”他抵著她的唇,聲音染著愉悅的沙啞。
她瞬時羞紅了臉,“不,不要了。”
“……”
蕭寒不怒反笑,勾唇低低笑了聲,再次吻住了那張讓他回味無窮的粉嫩唇瓣!
半晌後,他將她抱起,乘坐電梯抵達頂樓他早就定好的vip客房,徑直踏入浴室,把懷裏神誌不清的女人,輕柔放進浴缸,又擰開水龍頭,嘩啦啦注入冷水。
冰冷的水立即漫過喬雲歌的雙腳,手臂,下巴,最後,浸透她整個人,濕透的輕薄襯衫緊緊包裹在身上,凹凸出無比曼妙的曲線。
“唔……好冷。”
水溫刺骨的冷,讓喬雲歌混沌的神智慢慢恢複了點,她難受地扭動身體,嫣紅的唇張開,清澈眸子沾染著水氣,濕漉漉又抗拒地望著他,“蕭先生,請你出去一會兒,我應該很快就能恢複正常。”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離了婚,你就是自由身,隻要我想,強硬也不是不行!”
男人低頭,凝著她羞怒交加的小臉,幽深的瞳孔,閃著說不出的燙熱。
“蕭寒,別讓我恨你!”
“恨的盡頭就是愛!得不到你的愛,得到你的恨,也是極好!”霸道的語氣,隱約的溫柔,夾雜在男人纏綿清冽的密吻中。
“不,不要!”喬雲歌想要掙脫,卻渾身無力軟綿綿,無能為力,隻好被動承受著男人的唇,男人的吻。
*
紀威遠搞定蕭夢黎,交代下麵的人連夜把人悄無聲息送出容城後,轉過身,嘴角噙著壞笑,想要去暗搓搓瞅一瞅蕭寒究竟有沒有搞定喬醫生,沒想到在門口碰到拿著新床套佇立不安的工作人員。
“怎麼了?這個是……”紀威遠目光看向她手裏的床單疑惑的問。
“紀少,蕭先生說要換床套,可我們按了好久的門鈴,都沒人開門,你知道蕭先生的脾氣……”工作人員看到紀威遠,眼前一亮,猶如看見了救星。
“ 行了,你走吧,這麼點小事交給勞資。”紀威遠心裏暗喜,接過被套,高興的直接走向臥室,裝模作樣的敲了下門,然後,急不可耐地伸手過去擰開了房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