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是從哪裏跑出來的,你先讓開,讓我收拾了這目中無人的小子先!”

卿武東這輩子最愛的就是比武,如今遇上了斷念這樣一個高手,豈能草草放過。

隻是斷念見到糖寶過來,瞬間明白了,立刻收了手中劍,恭敬道:“原來是卿雲山莊副莊主,真是失禮失禮。”

說完準備要離開,急得卿武東大叫他不要走。

“爹爹,你能不能安靜點!”

卿武東是出了名的大喉嚨,糖寶怕吵到裏麵給蕭柒葉治療的傾澄,皺眉做了個安靜的姿勢。

卿武東向來是最寶貝糖寶,一時間皺了皺眉有些訕訕道:“你爹我還不是擔心你受傷生病了,這接到你的信才匆匆趕來,誰知道在路上遇到了賊人,跟他們大戰了三百回合――”

“爹爹你遇到埋伏了?有沒有受傷呀?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偷襲你。”

“哼,這還不是要感謝蕭柒葉那個臭丫頭,要不是她將我的卿雲山莊奪走了,我能像現在這樣,人人見到我都叫我副莊主,副莊主,氣死我了。”

卿武東氣急,又要跳腳,突而看到自己麵前安然無恙的糖寶,想起了什麼,疑惑道:“你如今好好的,你大哥我看也能飛能動,你們要請你小叔幹嘛?”他自己這兄弟他可算是了解透了,治些日常病就能給一個正常人醫死,誰要找他治病那簡直就是找死呀!他怎麼能讓他來給自己的兩個小寶貝兒治療呢!那是堅決不允許的!

“那爹爹你是找到小叔了嗎?”

糖寶眼中閃起了欣喜的光芒,盯著卿武東的雙眼滿是期待。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小叔,要找到哪那麼容易!”卿武東皺眉,“你先告訴我,是誰病了。”

不知道是誰病了就貿然去請他弟弟,他卿武東可是正人君子,是不能這樣禍害無辜百姓的。

“哎呀,你都不知道小叔在哪,我不告訴你。”糖寶在送去卿雲山莊的信中並沒有說出是蕭柒葉病了,不然以她爹爹的性格,請小叔是不可能的,第一個趕來來歸雁閣放一串鞭炮的人到還可能是他。

“糖寶,你說你的祖師爺爺會不會將主子治好呀!”無盡皺眉從門外走進來,抬眼見到站在糖寶身邊的卿武東,嚇了一跳,“原來副莊主也在這,失敬失敬,你們聊你們聊,我去看看治療進行得如何了。”

卿武東愛找人比武可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無盡才不會嫌棄命長去招惹他,找了個借口趕緊開溜了。

隻是那一聲副莊主,已經讓卿武東將其拉入了黑名單了。在他們聽起來正常不過的一個稱呼,在他耳中絕對是諷刺,濃濃的諷刺!!

“他主子,那不就是--”

“爹爹,你先走,你先走,你要是不在山莊坐鎮,萬一娘的病犯了,豈不是給了那些奸人進軍咱們山莊的機會了,你快去守著娘。”糖寶見到卿武東眼中的思量,急忙將他往外推。

“--那不就是墨王?!”

他好像記得上次蕭柒葉抓住無盡之後說的是他是墨王的隱衛呢!那不就是墨王麼?!

糖寶頓時石化,看來她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爹爹的智商。

這時候,那邊門口傳來了開門聲以及說話聲,傾澄麵色沉重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她也管不了卿武東了,急忙走上去。

“我用金針打通了她身上的穴位,隻是治標不治本,若是三個月內找不到治療方法,恐怕--”

傾澄說起,麵色也有些凝重,蕭柒葉自小在他手下習毒,自己早就習慣了這樣一個有著大人思想一般的靈動女子,如今想到,三個月,隻有短短三個月時間來給她找救命的方法,若是找不到――

後果他不願意去想。

“連神醫你都沒辦法知道是何種病症麼?”

糖寶眼中盡是失落,卻又因為一句三個月燃燒起了希望,不是還有三個月麼,三個月足夠了,足夠她給小姐找到救命的神醫了。

“這是一種從娘胎裏麵帶出來的血毒,說是毒,但是我也不能判斷是何種毒藥,若要治療,必須要拿到她娘親的血液跟其進行比對。”傾澄苦笑,這一點就是不可能的,蕭柒葉的母親玉麵將軍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經去世,十二年了,莫說是血液,骨頭都怕已經成灰了吧。

“墨王的娘親不是在無極之地麼?你們可以去那裏找呀,怎麼都一副他一定要死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