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還是不走?”
再一度的冷冷發問,莫北妍見此,咬牙站了起來。
她要活著,要不擇手段的活著,待到強大的時候在像這些人將這些恥辱一一的還回去。
蘇世染得知莫北妍失蹤的時候,鎮北將軍魏巢夫婦就在前麵與蓮衣見麵。
鎮北將軍夫人握著蓮衣的手細細看著,眼中盡是滿意顏色。
維安在蘇世染耳邊說起後院的血腥場景的時候,魏巢眼尖注意到了蘇世染麵上的異色。
“四皇子殿下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麼?”魏巢對蓮衣沒有過多的感覺,隻覺得這個女兒跟自己心中相見的不甚相同,但是見到自家夫人如此開心的樣子,他還是將心中的異意隱了下去,走到蘇世染身邊,“不知殿下為何憂心?”
“不過是後院的一些獵狗不安分的很,打擾了將軍,實在是該死。”
蘇世染淺笑看著魏巢,這個魏巢可是出了名的多疑多慮,若是叫他得知了莫北妍在自己府上失蹤了,那他定不會這樣心甘情願的跟自己合作了,到時候失了一個魏巢不可惜,失了北邊的那些忠心於魏巢的精兵將軍可就可惜了。
“既然如此,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魏巢再看了看正在說話的蓮衣,這樣望過去的側臉竟然跟自己沒有一絲相像,他不由得想到了那晚遇到的道士說的他將會遇到一個大騙局的說法,一時間更是困惑。
蘇世染注意到了魏巢眉頭緊鎖,知道他定是起了疑心,遂笑道:“維安,後花園擺坐。”
“是。”
維安尖細著聲音答應,正在與將軍夫人親切交談的蓮衣回眸看過來,微微點頭。
“衣兒,這些年可是想死為娘了。”
將軍夫人越看蓮衣越喜歡,用手輕輕的拍打著蓮衣的右手,蓮衣卻在下一刻巧妙躲開,笑看著將軍夫人,道:“聽聞夫人多年前在漠北受了傷,傷了腦袋,已經不記得我了,何來想我一說?”清冷的話語讓魏夫人一愣,卻在下一刻訕訕一笑,再要去尋找魏巢的身影的時候卻被告知魏巢已經跟四皇子進去花園敘舊了。
“夫人若是擔心將軍,便去衣兒房間裏等著吧,相信將軍愛女心切,要問殿下的事情還有很多,我被殿下救起,已經不記得往日的太多事情了,還要請夫人一一說給我聽呢。”
蓮衣轉身走到魏夫人身邊,親昵的拉起了她的手,在她左右顧盼之際將她拉入了西廂房中裏麵。
維安見到幾人都相繼離去,這才叫了一眾小廝跟去後院將那滿地的小廝屍體清理掉。
那殘忍血腥的場麵叫見慣殺戮的維安都不忍看,沒個人四肢都被拆了開,到處散落,下身的那東西已經被割掉,竟然全部用繩子串起來吊在狗窩上麵,整個後院血腥味衝天,可見剛剛是經曆了一場怎樣的屠殺。
會是莫北妍?維安不相信那人會有這樣的能耐。
歸雁閣中,紅妝進來傳達了外麵傳得沸沸揚揚的四皇子的未婚妻莫北妍在後院被人殘忍殺害的消息,而綠意則隨之帶來了另一則消息,那邊是莫北妍沒有死,而蘇世染後院遭到屠殺是真,不過死的盡是些小廝,並且都是被割了男根,死相極慘。
“莫北妍失蹤了?”
蕭柒葉聞此消息的時候正在核算菏澤與新月的產業的賬目,毫不在意的抬眸,“我還以為她會死在蘇世染手裏。”連個莫北妍都殺不死,蕭柒葉又不得不在心裏重新審視蘇世染的無能程度了。
“據說折磨得要死了,而今日魏巢去了四皇子府,於是便將莫北妍關在了後院,沒想到被人救走了,小姐,我懷疑就走莫北妍的人就是那日救走昆淩衣的人。”
“不用懷疑,就是的。”
蕭柒葉收了賬本,起了身,望著外麵沉沉似乎是要下雨的天際,眸色清冷,“魏巢可從蘇世染府上離去?”
“回稟小姐,已經離開了,似乎是很滿意,一直在笑。”
“魏巢那老奸巨猾的家夥,在笑並不代表滿意,且再看看吧。”
按理說他應當懷疑的,難不成是那晚上要無盡送去的消息不曾送達?
“小姐,邀月樓來了消息,媚娘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