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麗心裏在想,這個陳南,是給賈老喝下什麼迷魂藥了,讓賈老這麼的替他說話?
譚麗是個吵架輕易不會服輸的人。
就算是麵對賈老也是一樣的。
賈麗嗬嗬笑道:“賈老,你不用可憐他,不用替他說話。”
賈旭東搖搖頭失望道:“你還是沒能明白我意思,好了,咱們的話題停止,我給丫頭瞧病。”
譚麗是滿臉的尷尬。
賈旭東這樣難道就生氣了。
這樣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專家,譚麗當然不想得罪。
她趕忙笑道:“賈老,您別朝心裏去啊,我不是那意思。”
賈旭東淡淡道:“好了,不用再說了,看病,看病要緊。”
譚麗心裏一陣苦澀。
這賈老,竟為了一個陳南跟她置氣,這讓譚麗實在難以理解。
許芸無奈的看了譚麗一眼,心想,真是的,跟賈老,你吵啥啊?
許芸壓著內心的煩躁衝賈旭東笑道:“賈老,您千萬別生氣啊,其實有時候我媽就是跟陳南開開玩笑而已。”
賈旭東扭頭看了許芸一眼,旋即淡淡道:“開玩笑可以,但是要基於互相尊重的基礎上,是吧?”
賈旭東講完,便又繼續給果果認真的看起來病來了。
譚麗如木頭樁子似的站在一旁,心裏是充滿了鬱悶。
她暗想,這陳南難道私底下給賈老送錢了?賈老這麼的替他說話?而且上次請客吃飯時,還那麼的給他麵子?
送錢了,陳南肯定送錢了。
譚麗心裏憋著氣。
她在賈老檢查完了一走,便衝陳南劈頭蓋臉的道:“你給了賈老多少錢啊?”
許芸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
她暗說,她媽肯定是瘋了,這話要是給賈老聽到的話,以賈老的氣骨,他還不甩袖走人啊?
許芸趕忙扯扯譚麗的胳膊,責備道:“媽,您說啥呢?”
譚麗也優點害怕的道:“賈老那麼的替他說話,不是他送錢給賈老是什麼啊?”
許芸一臉失望道:“媽,你覺得以賈老的人格,他會收錢?”
譚麗不服道:“這可說不定。”
許芸再次滿臉失望搖搖頭。
她真對她這個媽無語了,她知道,她媽吵架一向不服輸,她也懶得跟譚麗吵了,搖搖頭,不再說話了。
陳南也低著頭,沒有再講出,心裏也是覺得譚麗真是作至極。
晚上七點。
許國山才下班姍姍來遲,學校明天因為要有大的領導檢查,所以,許國山就在學校裏忙的晚了一點。
他一下班,就朝醫院裏趕。
畢竟,譚麗,許芸,肯定都在醫院的病房裏,他不去醫院去哪啊?
許國山這剛從臨海大學的校園門口走出來,接到了楊濤打來的電話。
“許伯,真不好意思啊,我們老板那沒通過。”楊濤失望的道。
許國山一聽這話,臉上露出詫異神情:“什麼.....什麼沒通過?”
楊濤歎道:“就是陳南的工作啊,我恐怕無能為力了,您還是找找別人吧。”
楊濤心裏也著實鬱悶。
就在下午快要下班時,他被老板給叫到了辦公室裏,好好的訓斥了一頓,說他是以權謀私,不為公司利益考慮,還威脅楊濤,要是有下次裙帶關係,就要把楊濤開除。
楊濤真叫鬱悶啊。
他本以為自己和老板關係,不過是招聘一個包裝工而已,誰都能做,而且,正常工人公司五千,他給陳南的壓到了四千五,還為公司節約成本了,沒想到卻遭來老板一番訓罵。
以後,他是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
許國山滿臉怒道:“是不是陳南條件不符合,連你老板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