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這話的意思自然再明白不過了,就是他能讓陳南離職啊。
陳南那份設計工作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許芸真怕陳南再丟了這份工作。
許芸趕忙道:“東哥,剛才陳南就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朝心裏麵去啊。”
許東寒聲道:“開玩笑也要分場合,今天是我爸壽宴,懂嗎?”
許東也是看出了許芸怕他,心裏格外的得意。
許芸笑道:“東哥,你別生氣嘛。”
說完,許芸失望的看向陳南:“還不快跟東哥道歉?”
陳南眯了眯眼:“我們回去吧。”
許芸一聽這話,臉都黑了。
她那叫一個氣啊,她都給陳南找到台階下來,陳南還不下?
許芸寒著臉道:“你到底道不道歉啊?”
陳南平靜的看向許芸道:“沒啥好道歉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這份工作,沒有任何人能讓我丟掉,回去吧。”
陳南拍拍許芸肩膀,他先離開了酒店。
許芸心裏那叫一個氣啊,心裏暗暗的對陳南失望。
不過,她臨走之前,還是求著許東不要生氣,追陳南去了。
許芸,陳南一走,許東的臉上浮現一抹冰冷寒意。
他今天竟沒能震住一個廢物陳南,這讓他頗感挫敗。
隻是,轉念一想,他和南方設計公司的馬德明那可是五六年的好朋友了,到時候叫他幫忙安排一人把陳南擠走,那還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許東滿臉寒霜,自言自語:“你這廢物。”
陳南這邊。
他在走出酒店門口後沒多久,許芸一臉氣憤的追上了他道:“陳南,你今天怎麼回事啊?知不知道把我所有計劃都給打亂了啊。”
陳南平靜的看向許芸:“放心,我向你保證,我不會丟掉工作。”
許芸審視陳南:“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不是被人欺負的太久了,想反抗了啊?”
陳南好笑道:“是啊,你可以這麼認為,就當做是我被人欺負太久了,想要反抗了吧。”
許芸生氣的白了陳南一眼。
她都快氣死了,陳南竟然還有心跟她開玩笑呢?
許芸怒道:“你愛怎麼弄怎麼弄吧,我不管了。”
陳南和許芸一起回到了家裏。
許芸剛到家就陪果果一起上樓去了,可能是今天參加的這場壽宴,也讓她感覺有點累吧。
陳南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大概過去了十多分鍾,譚麗和許國山也一起從酒店回來了。
剛才,他們跟一些親戚在酒店裏聊天,所以就沒跟許芸和陳南一起回來。
譚麗剛踏入家門,便寒著臉罵道:“你這廢物,長本事了啊,連你大伯都敢氣。”
陳南平靜的看了譚麗一眼,也沒有說話。
譚麗繼續道:“剛才你大伯狠狠的批評了你,你趕快給他打個電話,道個歉。”
“我有什麼錯?”陳南無奈問道。
他心想,在去參加壽宴之前,譚麗還不是恨的牙癢癢的嗎?
這一頓飯剛吃過,她就站在許國強那邊了。
“你還沒錯呢?小芸本來是想幫你搭上你大伯那層關係,你為什麼有把茶具給收回去了,而且壽宴結束了,你都沒給?”譚麗質問道。
許國山也道:“陳南,你這事確實做得不對,你該反省。”
“媽,我還是那句話,靠人不如靠己,我隻是心疼小芸的錢罷了。”陳南如實道。
“小芸怎麼就嫁給你這種人了,沒上進心,廢物,窩囊。”譚麗毫不客氣的罵道。
“我怎麼窩囊了?”陳南也衝譚麗吼道。
他是真的生氣了。
譚麗要是因為果果罵他,他都可以忍。
可是,為了一個外人,一個蘇國強,各種難聽的話對著他,他忍不了了。
譚麗氣的牙癢癢。
許國山這時幫襯著道:“陳南,你連你媽都要不尊敬了啊?”
“我出去買餅。”陳南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出去買餅是假,透透氣才是真的。
而就在陳南外出透氣之時,許國強一家也是把他鄙夷到了塵埃裏。
許東也是見陳南今天在他爸壽宴上讓他爸不高興,有心要教訓一下陳南,還真就打電話給了馬德明,旁敲側擊的跟馬德明提出了辭退陳南的要求。
馬德明隻是南方集團旗下分公司的一個普普通通的負責人而已,他對南方集團高層的事,當然一無所知,所以,他對陳南的身份,當然也是不知道的。
馬德明和許東有過多次生意上的合作,而且,在他曾經炒股虧了一百多萬那會,許東還資助過他,所以馬德明在心裏對許東還是抱有感激之情的。
許東提出要辭退陳南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