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冷冷的看了許國山一眼,便朝沙發上一坐,不再說話了,他也是懶得跟許國山吵,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許國山見陳南不說話,心裏自然就更氣了,怒氣衝衝的走到陳南麵前,質問道:“跟你說話呢,啞巴了啊。”
陳南一臉平靜的講道:“爸,如果你心裏有氣,想要朝我身上撒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
許國山氣的臉色漲紅,扭頭看向譚麗道:“你看看,你看看他什麼態?”
譚麗衝陳南嗬斥:“永遠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小芸怎麼嫁給你這種男人了啊?”
陳南忽然冰冷的看向譚麗:“什麼都可以說,但不要拿我和許芸的婚姻說事,懂嗎?”
“呦,陳南,你還跟我來勁了是吧?”譚麗兩手朝腰上一掐,活脫脫一副吵架女戰神的樣子。
陳南又看向了電視,心裏當然是有氣的。
這一對嶽父,嶽母,對他真是越來越過分,陳南也是想著,等有機會了,一定要讓他們小小的見識一下他的實力,讓她們也不至於如此的小瞧他。
陳南深吸了口氣,正要上樓躲一個清靜,許芸抱著果果,從樓上下來了。
剛才,她就聽到了樓下吵吵鬧鬧的,於是一下樓,便眉心緊擰道:“爸,媽,你們幹嘛啊?”
譚麗瞪向許芸:“你真是給我和你爸招來了一個好女婿。”
許國山氣的臉漲紅,背著手,也不說話。
許芸見狀,趕忙走到譚麗和許國山跟前,皺眉問道:“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譚麗,許國山都氣的不講話。
許芸心頭一急,看向陳南道:“陳南,你說。”
陳南淡淡道:“也沒什麼,就是今天奶奶生日宴沒有辦成,爸都怪在我頭上了。”
許芸一聽這話,頓時責備的看向許國山道:“爸,你怎麼能這麼想啊,奶奶今天生日宴沒辦成,管陳南什麼事啊,陳南也是受害者好嗎?”
許國山不服道:“要不是他今天跟許東鬧矛盾,這生日宴能壞嗎?你奶奶都快氣死了。”
許芸皺了皺眉:“你們應該去怪許東啊,怪自己家裏人算怎麼回事?”
許芸這話意思當然很明白了,就是嫌棄許國山,譚麗,就會家裏窩裏鬥,遇到和外麵人發生衝突,一下子就慫了。
許國山憤怒的看向許芸,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譚麗則寒聲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真一點都沒錯。”
“夠了。”
陳南眼見譚麗,許國山又把戰火燒到許芸身上,他果斷的站了起來,寒聲道:“小芸說的沒錯,奶奶生日宴為什麼會失敗,真不在我身上,全在許東和許國強身上,他們要負百分之百的責任,並且,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還追究是誰的責任,有意義嗎?”
許國山袖子一甩道:“不管了,不管了,哎...造孽啊。”
許國山怒氣衝衝的走向房間,譚麗就跟在他後麵。
陳南平靜的看了許國山一眼,根本就沒把許國山和譚麗的憤怒當一回事。
有時候,人真不能太慣著,太慣著,還以為自己一切都是對的。
許國山,譚麗進了房間,陳南便又重新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了,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傍晚,差不多六點半,譚麗氣的和許國山一起在房間裏睡覺,連晚飯都不做了,沒有辦法,晚飯隻好由許芸來做。
許芸正在廚房裏坐著晚飯,忽然,一輛黑色的豐田漢蘭達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許國強和許東,都眉頭緊鎖的從車裏鑽了出來,他們走到門口敲門,還是陳南給他們打開的門。
許國強一見陳南,便眼神寒冷如冰道:“你爸呢?”
“睡覺。”陳南寒聲回道,他對這父子兩,真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許國強,許東走進別墅裏,許國強便大聲叫道:“國山,國山~~~。”
不一會,許國山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從臥室裏走了出來,他一見許國強,便好奇道:“大哥來了?吃過沒?”
許國強道:“不用客氣,今天我跟小東來,是想跟你說兩件事,第一件事,這場生日宴沒有辦成,媽心裏很鬱悶,重新辦,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親戚也不一定會來了,所以,我想,我們兩家,各出五萬,一共十萬塊,給媽買個她老人家喜歡的心儀的禮物,逗他開心嗎。”
“另外,譚麗不是一直說要給小芸重新找個對象,小東有個同學,剛從國外留學回來,離過一次婚,但是沒小孩,在國外曾經成功的辦過一家公司,手裏很有錢,要不要考慮一下。”
許國山神情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