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回到集團後,便又繼續的工作了。
他並沒有受錢金這件事的影響,畢竟,在他眼裏,錢金也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
如果,錢金要是不惹他的話,他現在一定會過的很好,隻可惜,這人放著好日子不過,偏偏要惹他,也隻能說這個人真是愚蠢到家了。
而就在錢金被處理時,他手下一些很重要的人物也被韓三龍派出去的人給打的殘的殘,跑的跑。
短短一個下午的時間,錢金原本還是臨海勢力最強的,可一轉眼便淪落成了臨海最可悲的人。
而曹軍這邊,對錢金身上所發生的遭遇還一無所知。
晚上六點。
曹軍是知道錢金晚上要對陳南動手的,還好奇,陳南情況到底怎樣了,於是,他打電話給錢金。
隻是,讓曹軍萬分意外的是,他打電話給錢金,第一次沒打通,又打了第二遍,還是沒打通。
曹軍隻好打給錢金手下的左膀右臂飛龍。
這一次,讓曹軍欣喜的是,飛龍接聽了他的電話,語氣有些慌張:“曹....曹老板。”
曹軍聽出了飛龍的語氣有些不對,不禁好奇問道:“你大哥呢?我怎麼電話怎麼打都打不通?”
飛龍有些恐懼的道:“大.....大哥出事了,我老家出了點事,我要回老家,就不回來了。”
曹軍心裏就更奇怪了。
因為,他聽出了飛龍心裏的恐懼,就預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啊。
曹軍皺起了眉道:“你比跟我繞彎子,說,你大哥出什麼事了?”
飛龍道:“大哥.......大哥一隻眼睛被人給.......現在正在醫院裏搶救,虎哥,海哥他們,都.....都跑了,金錢會....今...今天解散了。”
“什麼?”
曹軍聞言,被震驚的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料到了錢金出事,可是,也沒想到錢金竟會出這麼大的事啊。
曹軍後背忽然竄起了一股寒意,連錢金眼睛都敢廢,而且,短短一個下午時間就讓金錢會散了,這.......這到底是誰幹的?
曹軍認真道:“你現在就把你知道的事,全都告訴我,快。”
飛龍一臉悲情道:“軍哥,告訴你還有什麼用啊?金錢會,死的死,傷的傷,作為朋友,我勸你一句,趁早躲的遠遠的,要不然,你也會倒黴。”
飛龍講完,便匆匆把電話給掛了。
曹軍還喊:“喂,喂...。”
隻是,當他喊了兩聲後才察覺到飛龍這小子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曹軍不禁罵道:“膽小如鼠的家夥。”
他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並且重新坐到椅子上後,後背再次竄起一股刺骨的寒意。
到底是誰幹的?
誰跟錢金有這麼大的仇啊?
曹軍思來想去,心裏還是有點不踏實,畢竟,他和錢金關係不錯,這件事和他也息息相關,曹軍決定去一家醫院一家醫院的找,找到錢金在哪家醫院?然後當著錢金的麵,好好問一問到底怎麼回事?
.............
曹軍這邊正恐懼,膽顫的時候,陳南正在家裏,同許芸聊著天。
許芸顯然還為他得罪了錢金一事而生氣,一看到他,就對他擺臉色。
隻是,陳南卻很直接告訴她錢金已經完了,這一下子吸引來了許芸的注意力。
別墅裏。
果果正坐在地板上玩玩具,陳南就坐在沙發上,衝身前的許芸道:“那個姓錢的家夥,下午住院了,聽說,被仇家給廢了一隻眼,他手下也是死的死,傷的傷,聽說那個曹軍也被拖累進去了,也受到死亡威脅了呢?”
許芸一聽這話,是滿臉詫異:“你真假的啊,胡說的吧?人家被仇家報複,你怎麼知道?”
陳南聳聳肩道:“你要是不相信,打電話給曹軍問問,對了,你要打電話給他不要再受他騙了,我被錢金找事,純粹是他在背後挑撥的。”
許芸深深的看了陳南一眼。
又想了一陣,忽然激動看向陳南道:“你整天注意力都放在這些人身上幹嘛?我問你,你不是說自己一定能當上領導的嗎?你到底什麼時候能當上領導啊?”
陳南淡淡道:“當不當領導難道就這麼重要?要是你非想見我當上領導,也是恨簡單的一件事。”
“你真越來越會吹牛了,吹牛誰不會。”許芸一臉的不相信。
陳南抿了抿嘴,也沒再說什麼。
畢竟,在當不當領導這件事上,陳南實在是提不起興趣跟許芸吵下去。
因為他現在分明就是集團最大的領導,而且,許芸一心想見他朝上爬,她真是有一些功利化了。
陳南也沉默了五秒,旋即認真對許芸道:“反正,我沒跟道上混的那些人整天廝混在一起,這些都是曹軍的陰謀,我也在努力工作,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求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