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的可是傭人,拿著司洛明給的每月十萬的工資,也隻能好好工作,不惹怒主人,即使是有人故意刁難,也不敢反抗,生怕丟掉了這個飯碗。
司洛明剜了蘇琦一眼,眼神像一條毒蛇爬過她的臉,而後看向黎景致,用寵溺的口吻說,“她想怎麼鬧,我都隨她,她喜歡這樣做,覺得這樣做舒服的話,那我明天就再進貨一批上好的碗碟,讓她摔。”
黎景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男人非但沒有生氣,還異常的冷靜,說出口的話也讓她為之震驚。
蘇琦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哭紅了眼圈,司洛明也沒有再看她一眼,看來她的這招對司洛明來說是沒有用了。
肩膀劇烈的抖動,也哭出了聲音,蘇琦一邊抹著淚水一邊抽噎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黎景致感到非常無語,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蘇琦就是活脫脫的一個戲精,奧斯卡沒頒獎給她都是虧待它了。
“好啊,是你讓我這樣做的,我不僅要摔爛碗碟,還要摔爛你們家的古董,先挑貴的,讓你心痛!”黎景致炸刺道。
蘇琦拽著司洛明色一角,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任憑那個男人看了都會升騰起保護好她的欲望。
“洛明……你管管她吧,不能讓她再胡鬧下去吧。”聲音中透著濃濃的鼻音,可憐兮兮的說著。
司家開始有一種傳言,說是這個黎小姐是鬼上身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隻有黎景致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唯獨司洛明不吃這一招,從蘇琦的手中決然抽回自己的衣服,堅定的說,“我說過的話,不會改變。”
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黎景致看見蘇琦就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隨時都可能把膽汁吐出來,她最終還是回了房間。
躺著床上,黎景致掀起杯子改自己的頭,一閉上眼,都是司洛明的樣子。
她的這個計劃行不通,也隻能換種方式了,可怎麼想也沒有想到好的辦法。
隻要能把黎景致留在自己的身邊,司洛明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就如剛才發生的事情那樣。
黎景致想考自己經濟獨立,並且要離開司洛明。
徹底離開他和蘇琦,帶著黎意過著自己向往的生活,最好遠走高飛,再也不要與這些人有任何瓜葛。
要怎麼做呢?
一番精打細算過後,黎景致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成型的計劃了,隻要按照計劃實行,不出多日,相信自己一定會如願以償的。
現在黎意過得生活不太好,黎景致擔心會給他留下永久的陰影,到時候會形成永久的無法磨滅的傷痛,她隻想讓黎意快快樂樂的長大,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自己過的生活不如意,她也決不能讓黎意步自己後塵,黎意還小,要經曆的事情很多,母子倆相依為命也不是不可,在此之前還要吃些苦頭,苦盡才能甘來。
想著想著,黎景致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