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浩兩個耳朵都是紅的回來了,我還是沒忍住笑了。盡管如此,還是沒有忘記誇他姐:“說真的,睿哥,別看我姐這樣對我,她關心人的時候可溫柔了。”
我故作驚訝看著他身後:“誒,陳瑤你來了?”陳浩一聽慌了神,立馬護著耳朵縮著頭說著:“姐!姐!我在誇你!什麼壞話都沒說!我錯了!姐!”
我不厚道的笑的更開心了,好像房裏的陳瑤聽到了什麼,打開房門就露了個腦袋:“我告訴你陳浩,你要是再說我什麼壞話讓我聽到,我一定讓你好看!”
陳浩委屈的點點頭,陳瑤才滿意的關上了房門。“睿哥,你忽悠我!”
我說:“這叫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這麼心虛明顯心裏有鬼呀!”
陳浩就安靜了一會會,咱們喝著啤酒又聊了起來。這回不聊他姐了,改聊他的各種漂亮女同學……
我:“你這也太深明大義了吧!又是親姐又是同學都給我介紹,自己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陳浩一本正經的說:“咱是一學業為重,哪裏顧得上兒女情長的。”
我聽的啤酒都要噴出來了!大學生不談戀愛要麼窮要麼挫。我們就這樣吹著牛喝著啤酒,享受末日這難得的休息時光,喝完啤酒把空罐子放在茶幾上。陳浩見垃圾有點多了,又是空罐子又是零食袋,仿佛為了體現自己還是有價值的,拿著塑料袋把垃圾收拾了。確實垃圾有點多了,沒有環衛工人這個環境衛生係統就癱瘓了。
陳浩收拾完反手做了個投籃的姿勢,精準的把垃圾從窗口投了出去。本想叫他不讓丟,算了算了,這個世道已經不需要環衛工人了。可我們不知道的是,剛剛丟下的垃圾袋落在了偷偷出來搜尋物資,路過這裏的幸存者身旁。他看了看我們二樓,死盯著垃圾袋裏那零食袋和空啤酒罐眼睛都在發光似的。打開垃圾袋在搜尋著有沒有殘羹冷炙,拿著還留有小半口的啤酒沒有猶豫之間倒進嘴裏。
“幸福超市?”看了看塑料袋上麵的字樣,他立馬就發現了在我燒烤店對麵的超市,大概知道怎麼回事後他笑了笑舔了舔嘴唇就離開了。
太陽還沒出來,就聽見有人和喪屍打鬥的聲音,我本不想理這每天都發生的事情。可這聲音隔我越來越近,我感覺很詫異,陳浩也行來了問我什麼情況,我搖頭表示不知道,一起探窗查看發現有四個男人往我這邊走來,零星的喪屍被他們用砍刀解決的差不多了。我在納悶什麼時候有好心人幫忙解決喪屍了,不過明顯他們的能力有待提升,其他人也都被打鬥聲吵醒,紛紛出來和我們一起觀察著。
在被三個喪屍纏鬥時,有一位瘦弱點的男子不小心被喪屍咬傷,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可他突然對著最高的男子跪了下來,高個男人應該是隊長之類的吧。其實他就是昨天晚上在我樓下的那個人,可惜我並不知道。高個男人搖搖頭,不知道跟被抓傷的男子說了什麼,突然跪著的男人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一直在磕頭求饒。突然,那沾滿血跡的砍刀高高舉起,我們已經意識到了,這是想直接殺掉這個人免得他變成喪屍。
跪著的男人拔腿就跑,他不想就這樣死了,哪怕變成喪屍,他的肉體也算是活著。剩下的三人拿著砍刀追了上去,我突然拉著袁知藝的手,把她從窗戶那兒扯過來,讓她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