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章發誓,這是他生活了十八年,看到的最令人噴血的畫麵。
他沒想到胡亦菲此刻竟然在隔壁的這個房間內洗澡。
轟!
蕭章腦海嗡的一聲,震顫了一下,然後一股熱流便從鼻孔內冒了出來。
此時此刻,更令蕭章噴血的畫麵卻再次出現。
隻見胡亦菲精致嬌媚的臉龐之上,一對柳眉卻輕輕的皺了起來,她潔白無瑕的雙手手撫摸著狐媚的臉頰歎息道:“唉!看來,明天得重新去買再大一號的胸衣了呢。”
我靠!
蕭章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腦海之中卻是隻浮現出了這兩個字。
次日。
當蕭章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前胸衣服上竟然印上了一團血跡。
此刻,胡亦菲卻一臉潮紅的盯著自己的褲襠。
一個小帳篷微微頂起,蕭章老臉一紅,卻是發現了胡亦菲一臉潮紅的原因。
昨晚那麼惹火的場麵,蕭章身為一名光榮的初哥,哪裏會扛得住,雖然徹底昏迷了過去,但是自家兄弟卻不負眾望的傲然鼎立了一夜。
“哼!”胡亦菲見蕭章從睡夢之中清醒了過來,嬌媚的臉龐之上不由閃過了一絲怒色,這個小流氓,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昨夜竟然在夢境當中做了那般惡心的事情!
她哪裏知道,蕭章之所以如此的罪魁禍首就是她本人。
胡亦菲頗為不自在的在原地走了幾步,不知道為何,經過這一夜的時間,當她再次站立在蕭章麵前的時候,卻有一種被瞬間看透了的感覺。
自己仿佛就好像光天化日之下,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麵前一樣。
老實說,這種憋屈鬱悶到無比的感覺著實令胡亦菲不爽。
連帶著,胡亦菲看向蕭章的眼神也充滿了怒氣。
“再看老娘,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胡亦菲凶神惡煞地說道。
蕭章撇了撇嘴,望向胡亦菲的眼神卻轉向了別處,跟老子裝什麼裝?昨夜,你全身都讓老子看過來遍了。
一想到昨夜那場猶如夢境一般的覬覦畫麵,蕭章的兄弟便不自覺的又昂起了頭。
哐啷!
正待這時,一名身穿警服的魁梧男子卻火急火燎的打開了房門,闖了進來。
看到蕭章胸前的血跡之後,這魁梧男子明顯愣了片刻,隨後,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望向胡亦菲,狐疑地問道:“小胡,你昨夜審問他的時候,是不是對他又動用私刑了?”
胡亦菲審問犯罪嫌疑人的手段,在整個警局裏都是出了名的。
那長長的皮鞭抽在地板上,發出的道道脆響,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雖然胡亦菲明麵上不會真的違反警局規定抽打犯人,但是保不準,她一時急火攻心痛下狠手啊。
火爆警花的外號,可不是胡亦菲憑空得來的。
她之所以從警局重中之重的刑警隊調離,進入普通的片警職位,就是因為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嚴重違反了規定,對褻瀆她幾句的犯人大打出手,至今,那個犯人還躺在市中心醫院的重症監護室當中,聽那主治醫生講,好像以後都永遠的喪失了男人的正常功能了。
一想到這裏,這身型魁梧的中年漢子後脊便一陣發寒,當時,他可是親眼看到,胡亦菲踢爆了那名罪犯下體的,本來,這種嚴重違紀的事件,胡亦菲是肯定要開除出警局的,但是,誰讓她胡家家大業大呢?聽說她的爺爺,當年還是中央的重要官員呢,雖然如今退休了,但是,政治能量在這個Z市還是異常龐大的。警局的領導班子上,就是因為她爺爺的緣故,也隻不過不痛不癢的批評教育了胡亦菲一頓,將之調離了刑警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