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過去。
韓曉雯那邊派來談具體入股細節的人,很快就到了,徐同道沒親自出麵,一直由譚詩帶人接洽、商談。
雖然徐同道沒有親自出麵,但譚詩幾乎每晚上都會來他這裏跟他彙報商談的進度。
一句話概括:分歧很大。
最大的分歧在於:韓曉雯那邊派來商談的人,和譚詩這邊帶人對西門道網吧這個分公司的整體估值,有極大的分歧。
韓曉雯派來的人,認為他們入股的話,西門道網吧這個分公司的估值,應該根據這分公司旗下所有分店的投資金額,來計算公司整體估值。
這是他們那邊來人一開始堅持的主張。
譚詩之前就接受過徐同道的授意,讓她把公司的估值往高了估。
所以,她這邊肯定不同意對方的這一主張。
幾的扯皮之後。
韓曉雯那邊派來的人,終於有所讓步。
表示可以看在西門道網吧這分公司每月利潤確實突出的情況下,酌情提升整個分公司的估值。
但……他們的底線是最多可以提升0%的估值。
譚詩表示絕對不行。
別0%不行,就算是00%,都不能接受。
她報出的總體估值是5000萬。
頓時就把對方代表嚇得驚叫一聲,仿佛被人現場用燒紅了的鐵叉捅了菊花。
當晚上,譚詩來徐同道這裏彙報這事,跟他起這個比喻的時候,把徐同道雷得不輕。
當時就用很異樣的目光看他表姐譚詩。
她是個女的啊!
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當著他這個男人的麵,打這樣的比喻,真的合適嗎?
就算他是她的表弟,也不能不把表弟當男人吧?
燒紅了的鐵叉……
他知道是啥。
農村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他們老家那邊,家家戶戶做飯燒火的時候,都會用一支鐵叉捅火塘裏的柴禾,每次做飯燒著燒著,鐵叉前麵就會燒得通紅。
這要是捅人菊花一下……
那酸爽,讓他想到老壇酸菜。
“哎,道,你咱們估值五千萬,是不是太高了點?那邊的人可是了啊,真要估值這麼高,他們為什麼不自己投資去開幾家網吧,我覺得他們這話的也有點道理。”
完玩笑,譚詩正色跟徐同道提了這個疑問。
五千萬的估值……
本來就是他徐同道授意的。
他也知道這個估值偏高,對方的理由,也確實有道理。
但……
道理也有限。
隻見他笑了笑,:“我承認咱們這個估值肯定是偏高的,但不正常嗎?談生意嘛,誰不是漫要價、落地還錢?
他們一開始不還提出要按咱們那些網吧當初的投資金額來算嘛?
你繼續陪他們談著,多拖一些日子,不要緊!
反正多拖一,咱們就能多掙一的錢,著急的是他們,
他們真要覺得他們自己去開網吧,更劃算,那你讓他們去嘛!
你以為他們是真的?”
譚詩蹙眉,“你覺得他們著玩的?”
徐同道嗤笑一聲,“他們當然不是著玩的,但多半是著嚇咱們的,且不他們的資金夠開多少網吧,也不他們有沒有那麼多人手,隻一點——他們現在投資網吧的話,還能找到多少好位置呢?麵臨的競爭又有多大?你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