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家?!”趙東來不由得蕩道,“那不是男朋友幹的事嘛。”
“廢話,我要有男朋友還用你幹!”女孩氣得都快暈過去了,怎麼碰到這麼個臉皮八尺厚的家夥。
“額,好吧,就當我做一回雷鋒。”看女孩真的挺痛苦的,趙東來也就不再繼續調侃,扶著女孩的腰肢道。
“就你還活雷鋒,要不是你我會氣得痛經麼?哎呀我走不動,你背著我。”
“真是麻煩。”趙東來彎下腰來,讓女孩趴在背上,一對鼓鼓的饅頭又又有彈,讓他忍不住磨蹭個了幾下,隨後兩隻大手抓住了那兩隻修長的玉足放在腰間,起身道,“我不得不鄭重說一次,我真沒。”
“你就有!”
“我沒有。”
“就有......。”
“請教姑娘個尊姓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沈沐清。”
“怪不得,五行缺火,脾氣這麼衝。”
“放屁,我一般格很好。”
趙東來走出巷子,腦袋微微一偏:“你家住哪?”
“桃花街第三十三棟。”女孩指著前麵道,“快點啊,要不然天黑夜回不去。”
“催什麼催,你不用走路,當然舒服了。”趙東來沒好氣的撇撇嘴,但腳步還是加快了幾分。
“哎呀,不要抓這麼緊啦。”
“我這不是怕你摔成翔麼?”
“狂!”
“......。”
十幾分鍾後,趙東來背著沈沐清來到了一座平房的老宅子前,大門緊鎖:“鑰匙呢?”
“哦,在這。”一路上,感覺到這個男人似乎挺結實的背脊傳來的溫暖,讓沈沐清略微失神,這才連忙從書包裏掏出鑰匙遞了過去。
屋子是那種老式的平房,四合院,裏麵種著幾個棗樹,倒是挺清幽。
趙東來走進屋子裏,把身上的沈沐清往凳子上一放:“累死老子了!”
“沒用,這麼點路就說累。”沈沐清鄙視的撇撇嘴,然後到桌子上倒了杯開水,“諾,解解渴吧。”
“你家就你一個人啊?”趙東來咕嚕喝了個底朝天,掃視一圈問道。
“不是,我跟我爸住一起。”沈沐清放下書包,打開前門,是個賣零用品的小商店,“那個廢柴男又不知道死哪去了,每天都要我看店。”
“廢柴男?”趙東來詫異的咂咂嘴,哪有人這樣喊自己老爸的?雖然他自己也經常這樣罵他老子。
“哎,一言難盡。”沈沐清罕見的老氣橫秋的擺擺手,“你先做會,我進去方便下。”
趙東來自然知道沈沐清進衛生間幹嘛去了,心想是不是該進去瞄一眼,但想想還是算了,要是一個不慎被發現,就真變狂了。
不多會,衛生間門卡擦一聲打開,沈沐清臉色好了很多。
“痛經要經常吃些紅棗紅糖之類的,而且痛的時候要多運動,或者揉一揉,這樣會好很多。”趙東來老神在在道。
“,這你都知道。”沈沐清俏臉一紅,沒好氣道。
“我爸是赤腳醫生,我肯定了解一點了。”
“我看你是從小就研究這個的吧。”
“是啊,我爸專治婦科。”
“呸!”沈沐清沒好氣的啐了口唾沫,隨後看了看門外道,“死廢柴男又到哪裏去了?這麼晚還不回來。”
“沈日明,你丫的給老子滾出來!”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囂張的嗬斥聲,一個剃著短黃發的墩子帶著兩個小弟,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該死的,怪不得這麼晚還沒回來,肯定又去外麵躲債了!”沈沐清麵色一驚,看到外麵的來人,不由得暗罵的走出去道,“我爸不在家。”
“不在家?”短黃發墩子噎著嗓子吼道,“他去哪裏了?”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沈沐清捧著雙臂,一臉的不滿意。心裏早就把沈日明罵了千萬遍,招惹誰不好去招惹刀疤哥,以他的子,今天肯定不會輕易離開。
“不好了,刀疤哥又上門要債了。”
“是啊,沈日明真是個賭鬼,怎麼改都改不了。”
“哪有這樣做老子的,留下沐清一個人在家,到時候吃了虧怎麼辦?”
當下就有不少左右鄰居冒出頭來,四下議論。
“嘿,你不是蛔蟲,但你是他女兒啊!”刀疤哥帶著倆小弟走到店麵前,一臉不善道,“快說,你爸去哪兒了?”
“你還知道我是她女兒啊,他不見了我都不急你還急,到底誰才是他親生的啊?”沈沐清好歹在桃花街長大,人熟地熟,膽子也大,對於刀疤哥這種,自然沒什麼客氣可講的。
四周傳來一片哄笑。
刀疤哥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臉色鐵青的大罵道:“麻辣隔壁,敢罵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賣到窯子裏去做雞!你爸欠了我十幾萬的賭債,說好了今天還的,他要是不出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