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哪裏有了解這麼多,最多也就是夏覃與她說過他們家以前是皇商,有很多銀子。
“西郊有梁家倉庫,東郊卻是現在的皇商家的倉庫,她的方向是東郊。”
慕欒剛說完,辰然立即接茬,“沒看出來,那個小女娘還是硬茬,是打算現場做個**炸了東郊倉庫不成?”
林倩連忙跑出去尋人,慕欒跟出去。
夏覃在弄堂裏左拐右拐地來到一家看起來就與別家不同的白牆紅柱黑瓦的高牆大院麵前。
拿出腰間包包中的竹管、導線等東西,放在地上開始組裝,大概是做了十一個,十個成一捆。
夏覃拿著火折子點燃導線,從牆角丟進去一個,連忙跑開。
沉靜一會兒發出一聲轟的聲音,牆壁被炸開。
夏覃熄滅火折子從破牆處進去,道,“張家老狗,給本姑奶奶出來!”
林倩哪有她熟,沒幾下就跟丟了,知道聽到巨響,同慕欒一起過去。
新晉的皇商是張新貴,而張家老管家的宅子在此處,還是幫小家管理著東郊的倉庫。
夏覃是知道這點,兩敗俱傷沒有好處,沒有火急火燎地去燒了張家的倉庫,而是來尋老管家準備與張新貴見一麵,好好算算總賬。
張管家哪裏知道梁家的小祖宗會來這手,看她年紀輕輕,卻是個經商的好手,沒有去燒他們東郊倉庫,反倒是直接來找他,可憐他將所有打手都派去東郊。
“哎呦,夏姑娘你怎麼來了?”
夏覃是個敢拔老虎胡子的人,一把揪住張管家的胡子道,“老狗,我且問你,是不是張新貴下令燒了我們家的倉庫?”
張管家疼也不敢吱聲,道,“哎呦,小祖宗,你這樣子我哪兒敢啊!”
夏覃隨便挑了一根,使勁一拽,拔了下來,輕飄飄吹走,“老狗,你還當我是那個被人下了毒還不知道的小姑娘呢?
我敢單槍匹馬赴會,說明我內心坦蕩,並未做過虧心事。
倒是你們,我都將皇商的位置讓給你們了,你們還燒我們梁家的倉庫,吃那麼多也不怕撐死!”
張管家連連喊冤枉,本就小的眼睛疼沒了。
夏覃其實是個暴脾氣隻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就行,拽著胡子的手用力向下拉扯,另一手拿著竹管,道,“老狗,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可不是我外祖父,不會跟你們坐下來好好談生意。
惹到我,你們隻能哭的份,今兒要麼你替張新貴將我們梁家的損失賠了,要麼我就把你這輩子辛苦錢都付之一炬!”
張管家已經是幾近花甲的人,卻是健朗,腦子也不是特別糊塗,知道自己根本惹不起夏覃,張新貴不一樣,比夏覃大了幾歲,卻總在找茬夏覃。
“小祖宗,我賠我賠你可就別跟我的胡子和我的宅子過不去了。”
林倩從破牆中走進,疑惑道,“沒有熱血的大戰一場嗎?”
慕欒隨後而來,道,“我就說她不會有事,你的擔心多餘了。”
夏覃從包中拿出一張字據,道,“老狗,你將這張字據交給張新貴,你告訴他別在背後耍小動作,有本事咱們光明正大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