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二勢必要在屋內將另一人找出來,帶人硬闖,巡視一圈都見到人影,卻見窗戶敞開著,趴在窗口往外看。
林倩收拾好衣衫,道,“二伯父,您如此大動幹戈地闖芷陸的閨房,是否不成體統?”
“你又如何成了體統?聽說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青天白日與一名外來男子,做不知羞恥的事情,你說說你,可是做咱們紫藤穀的少穀主委屈了你,不讓你嫁人了?”
商老二是個急躁的,如今卻是說著十分體貼的話,說他身後沒有軍師,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林倩坐在桌邊洗洗品茶,道,“二伯父,我不就塗了丹寇還有段時間不能拆,睡了個午覺嘛,你急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才是紫藤穀的穀主,您才是芷陸的父親!”
“難道沒有嗎?你看看你自個兒的嘴角,成什麼樣子了?”商老二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勸。
林倩伸出中指指腹輕撫尚且火辣辣的嘴角委屈道,“二伯父,最近喝藥喝得有些上火,可不是比二伯父所想的那樣。”
商老二被噎,像是要爆發,忽然想到什麼,“芷陸,你好全了?二伯父就是關心你罷了,怕你還在病中,有登徒子對你做什麼,你鬥不過。既然芷陸沒事了,二伯父就放心了。”
林倩輕拂著一縷發絲,道,“站住!既然芷陸都解釋清楚了,二伯父是否也該好好解釋一下,帶這麼多人來是真的為我好,還是想來看我笑話、毀我清白?
芷陸剛醒,就被外男看了去,您是否則給芷陸一個交代?”
商老二嬉笑道,“剛剛二伯父不是解釋過了嗎?怕你受委屈,二伯父才帶人來的。”
“看樣子,二伯父是不打算給芷陸一個交代了。那麼咱們去爹爹麵前好好評理。”林倩上前抓住商老二的手,硬拉著出門。
商老二自覺委屈攀著房門或者按著柱子既是不肯走,道,“商芷陸,你還有沒有點少穀主的樣子,光天化日之下與男子拉拉扯扯的?”
“二伯父說得這是什麼話?您是芷陸的長輩,許是小時候您還抱過我,芷陸隻要一日未嫁,便都是個孩子。不過想拉著二伯父去爹爹麵前評理,二伯父卻不敢去,莫不是心中有鬼?”
林倩隻是趁他不備將他拉出門,嚇唬他,沒想到真是魑魅魍魎附了身害怕被發現。
“少穀主,可需要幫忙?”
玄黎出現地及時,手頭事情處理完全就帶著包袱趕過來了。
林倩道,“來的正好,有人擅闖我閨房,都給我抓起來!”
玄黎低頭,接受指令,但是見到男子都打暈破布似的丟在院中,林倩見狀狡黠一笑,鬆了手。
商老二被自己的力氣反彈跌進屋裏,又被玄黎似小雞仔的,提到林倩麵前。
林倩寬宏大量笑道,“二伯父,今後可要弄清楚了再熊東,要不然,吃虧的是您,你說呢?”
轉身冷漠道,“將人都送到爹爹麵前,告訴爹爹,二伯父帶人闖院,欲毀我清白。”
玄黎一聲口哨吹下,紛紛落下幾個黑衣人將現場清理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