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氣憤,咬牙道,“既然這樣,那你幹嘛還戴著麵具?”
“因為有趣呀。”他的語氣懶洋洋,輕飄飄。
她生氣極了,“你怎麼不去死啊!”
他掐在她腰間的手臂一緊,腳步也停滯下來,冷厲的氣息從他周身陡然爆射而出,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冰,冷得噬骨。
他冷冷地說,“在你沒死之前,我怎麼舍得死去?”
“好啊,在我死的那一天,一定會通知你給我陪葬的。”
“這麼牙尖嘴利,看來,你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那就讓我們開始今晚的遊戲……”
浴室裏仍是漆黑一片,真不知他的夜視能力怎麼這麼好,沒有撞到任何東西,成功地將她扔進浴缸,打開了淋浴花灑,粗暴地將冰涼的水流衝刷在她頭上,她被涼水激得哆嗦了幾下,眼睛也被迷住,沒辦法睜開。
就在這時,他打開了浴室裏的小燈,隨手拿起洗發水倒在她淋濕的頭發上麵,用力地揉搓著她的頭發。
“啊啊啊——好痛,你輕一點!”混蛋,到底會不會洗頭發!她的頭又不是麵團,用不著那麼賣力啊!
“叫得那麼曖/昧幹什麼,我還沒開始做呢!”
他故意將那個“做”字咬得極重,壞壞的語氣,邪惡地撩撥著,她羞憤極了,怒氣衝衝地說道,“混蛋,你滿腦子汙穢思想,趕緊用花灑將你的腦子也好好洗一洗吧!”
他雙手揉搓她頭發的動作輕柔了一些,懶洋洋地“唔”了一聲,“這個提議不錯,不如,你幫我洗?”
“想得美,看到你那肮髒的大腦,我會惡心得想吐!”
他手下動作頓了一下,突然打開花灑衝刷她頭發上的泡沫,她用雙手捂著眼睛叫道,“喂,停一下!水流進眼睛了,你走開,我自己洗!”
“你很吵。”他不耐煩地拋下一句話,拽起她的頭發,逼迫她將臉揚了起來,用花灑將她臉上的泡泡也衝刷幹淨,然後俯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她渾身一僵,不管做過多少次,她還是覺得這種事是肮髒的,被一個男人強/暴過這麼多次的她,更是肮髒。
他的耐心並不好,在沒有絕對把握製服他的時候,如果反抗,隻會引來更加粗暴的對待。她閉上眼睛,破罐子破摔,任由他的手掌撕開了她的衣服,隻是眼角還是滲出了不甘心的淚水。
鹹濕的眼淚流到唇邊,他嚐到了苦澀的味道,有些惱怒地皺了皺眉,動作也跟著溫柔了一些,他熟悉她所有的敏感點,手指熟練地在四處點火,他不想看到她露出一副絕望的表情,就好像是被強迫一般,她應該心甘情願地臣服在他身下。
這一次,他沒有像以往那樣粗暴地對待她,而是在她本能地癱軟在他身下的時候,他才緩緩進入,動作極盡溫柔。
水花翻湧,濺落到浴缸外麵,他將她緊緊扣在懷中,溫柔繾綣地親吻她,她好似被他拋上了雲端,身體本能地想要迎合,但是理智不斷地在提醒著她,那是可恥的,她承受著雙重折磨,最後禁不住低聲哭泣。
他親吻著她的發絲,她的額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黯啞低沉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遵從你的本能,難道不好麼?”
“不……”她流著眼淚搖頭,她永遠不會向魔鬼妥協!
“我會讓你跟我一起墜入地獄的……”
當莫可醒來的時候,耳畔還隱隱約約回響著男人說的那句話,她裹著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已經記不清昨晚被他折騰了幾次,也記不清他什麼時候把自己弄回床上的。
沮喪又憤怒地將棉被捶打了一氣,她從床頭櫃裏麵找出緊急避孕藥,倒出兩顆,吞服的時候沒有感覺到苦味,她隻當自己今天味覺不太靈敏,也沒放在心上。
“大少奶奶,您醒了嗎?老夫人請您早餐過後去主宅一趟。”小月敲了敲門。
“好的,我知道了。”
老夫人給她的三天期限已經過了,今天,就要逼迫她做出決定了吧。
莫可深吸一口氣,雙手拍打自己的臉頰,為自己鼓勁,“莫可,鼓起精神來,你是打不倒的戰士!”
書房內,隻有穆老夫人和莫可兩個人。
“思考了三天,說說你的決定吧。”老夫人坐在紅木太師椅上,雙手隨意地放在扶手上,一頭銀絲梳得紋絲不亂,炯炯有神的雙眼凝視著坐在對麵的莫可,語氣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莫可毫不怯懦地迎視著她犀利的目光,清晰地吐出幾個字,“我不同意。”
“很好!”老夫人冷笑一聲,“看來,不動點真格的,你真的以為我在跟你看玩笑。”
她淡淡道,“沒有,我知道奶奶很認真,我也在認真地表達自己的態度。”
“沒想到你還是個有骨氣的,隻希望你這份風骨能多堅持些時候才好。”老夫人目光冷厲,神色帶著幾分嘲弄,“你父親昨天去看望你了吧,他難道沒有跟你說,莫家的生意遭到打壓,就快做不下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