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梔並不在國內多留,直接到了機場,買了最近一班飛往法國的航班,然後在候車廳坐著,安安靜靜地等候自己的航班起飛。
登上飛機,秦梔最後看了一眼這座城市。這將是她在這個國家待的最後一個城市,卻是個陌生的地方,完全陌生的地方。
秦梔把手機關了機,放回口袋裏,早在離開之前,她就換了個手機號碼,之後到了國外,還要換一個的。
飛機上的人並不算太多,零零散散,哪怕這是經濟艙。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飛機從白天進入了黑夜,抵達了法國,這個浪漫的國度。
秦梔跟著人潮下了車,有些迷茫地站在原地,在想自己過來這裏是不是個錯誤——她並不太會法語。
但是,既然來了,那就住下來吧,秦梔無聲地歎了一口氣,終於明白自己太衝動了。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
在機場附近找了一家酒店,秦梔就住了下來。
既然來了,也不能什麼都不做,這裏是巴黎,國際大城市,消費高得要命,就她帶來的那些錢,如果什麼都不做,甚至撐不過半年。
秦梔這邊安頓好,國內再一次爆炸了。
一直沒有出現的薛墨終於知道了秦梔離開的事情,當時就淡定不了了,一路殺到了傅靖舟的RE集團。
“傅靖舟你幾個意思?我好不容易決定放棄,把人讓給你了,結果呢,結果你就這樣讓她走了?你有病啊?你有沒有想過,她一個女人,單身在外,要怎麼生活?!”
傅靖舟看著薛墨,“薛墨,你家的辦公室,進來都不用敲門的?”
薛墨要被傅靖舟氣死,最後還是壓下了,冷笑著看著薛墨,“傅靖舟,花月說得沒錯,你們傅家的男人,無情無義慣了的。”
傅靖舟隻是靜靜看著薛墨,沒有應聲,也沒有解釋。
“你不找人,我找!找回來了,你也別來要,傅靖舟。”薛墨扔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傅靖舟盯著薛墨的背影,無聲地扯了扯嘴角,秦梔不傻,決定了要走,就絕對不可能讓她們找得到的。
一個人要躲,怎麼都能躲得起來的,哪怕是在現在這個社會。
傅靖舟收回了思緒,繼續埋頭工作。
周易現在辦公室的門口,看著傅靖舟,他已經連著五天都住在公司了,家都沒回過一次,每天晚上多少點休息的,休息了多長時間,周易也不知道。
因為每到下班的時候,周易都會被趕回去。
薛墨說找人就真的去找人,興師動眾,最後連他父親薛榮成都驚動了,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派了這麼多人出去,找誰呢?”
薛墨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秦梔。”
薛榮成對秦梔自然是有印象的,當初他想挖秦梔還挖不到呢,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兒子就找人了。
“找她做什麼?”薛榮成頓了頓,想明白了什麼,“你想和傅靖舟爭女人?”
薛墨盯著自己的父親,“爸,你別說你覺得我比不過傅靖舟。”不帶這麼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