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狗血,跟小說的套路是一樣的。”蘇卿卿在心裏說到。
下一秒就掙脫了禦瑾墨的懷抱,“謝王爺,臣妾大意了。”
蘇卿卿低著頭整理衣衫,禦瑾墨隻盯著蘇卿卿也不言語,青禾見狀不知該不該上前。
蘇卿卿不知道的是從她站在禦瑾墨麵前時,禦瑾墨的視線便沒有離開過她。
那繡著蝴蝶暗紋的淡藍色宮裝襯的蘇卿卿膚如凝脂,三千青絲挽成了朝雲近香髻,簡單的插了支步搖作為點綴,皓齒明眸,倒是有了些顧盼生姿之意。
不著痕跡盯著蘇卿卿的禦瑾墨此時腦海中想的都是剛剛懷中的柔軟與馨香,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蘇卿卿是個女人,正常女人。
這也是禦瑾墨第一次不排斥與蘇卿卿靠近。
蘇卿卿哪裏知道禦瑾墨在想什麼,她隻知道她瞧著禦瑾墨看自己衣裳?莫非他不喜歡自己穿的這衣裳?還是說他不喜歡自己穿與他色係相同的衣裳?
“王爺,臣妾需要換身衣裳嗎?”
“為何要換?”
“因為王爺不喜歡。”
“本王何時說過?”
“可王爺一直盯著臣妾衣裳看,臣妾不是故意同王爺穿一樣的衣裳的。”
“……”
“無妨。”禦瑾墨才不會告訴蘇卿卿自己看她是為什麼,她要誤會便誤會了去。
將軍府。
“這都從巳時等到午時了,怎麼還不見人的?要派個人前去瞧瞧不?”
說話的正是蘇卿卿的二姐,也是皇四子禦瑾璘的禹王妃蘇卿伊。今日蘇卿卿歸寧,蘇卿伊這個做姐姐的一早便回了府,等到現在都不見人來。
“急什麼,既是卿卿歸寧日那便不會不回的,安心等等,許是有事耽擱了些。”
“父親,您這會兒倒是不著急的,那傍晚可要放卿卿隨瑾王回王府,別像了那日卿卿出嫁時,一個人躲起來傷心。”
被自家女兒拆穿的蘇裕程也不惱,就是那張嚴肅的臉上有了絲尷尬之意,“堂堂禹王妃說的這是什麼話,成何體統。”
坐在一旁品茶的蘇卿塵看著自家父親被妹妹打趣,再也忍不住開了口:“卿伊,禹王也是能容忍得了你的,真不知你與小妹是隨了誰的?”
“自己家中,要什麼體統,父親可是這麼教著卿卿長大的;大哥,這若說寵卿卿,你可是比父親還厲害,誰能想到蘇尚書寵起妹妹來,沒個原則。”蘇卿伊打趣完父親,又打趣起蘇卿塵,也不怕他們惱。
誰能想到,叱吒疆場數十載的蘇裕程蘇將軍在自己家中被兒女打趣。
誰能想到,鐵麵無私、巧舌如簧的蘇卿塵碰到蘇卿伊也沒了轍,碰到蘇卿卿更是沒了原則。
隻是提起蘇卿卿,蘇卿塵便不免有些擔憂起來,近日蘇卿塵在追查一起舊案,有些線索指向了瑾王府,若是日後有些什麼,就怕卿卿……
“瑾王,瑾王妃,到。”
隨著府中小廝的通傳,坐於堂內的三人皆收了話。
蘇卿卿怕自己再次摔倒就扶著青禾緊跟在禦瑾墨身後走著,一直低著頭瞧著裙角的蘇卿卿自是沒有注意到禦瑾墨已停了下來,不偏不倚的撞上了禦瑾墨後背。堅硬如鐵的後背撞的蘇卿卿鼻子發麻,霎時間眼眶就紅了起來,後退一步的蘇卿卿小手捂住鼻子不停的揉著。
禦瑾墨轉身就看向蘇卿卿時蘇卿卿眼眶中豆大的眼淚就掉了下來,砸在了蘇卿卿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