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天徽皇帝慕容徽坐在書桌前,三十三歲的他,因為從小習武,現在看上去也隻有二十七八的模樣,英俊的麵容卻披著陰戾的表情,一副要置某人於死地的神態。
一旁坐在著的是薑太後,已經年過五旬,由於平日保養的好,看上去也不過四十歲出頭。衣著華貴,披金戴銀,厚重的粉黛也遮不住她風韻的的氣度。
“還沒查到是何人救走煜王的嗎?”慕容徽冷冷的開口,自己可是下血本,派出了百名一等一的高手,埋伏在兩處,就算慕容煜宸再厲害,也在劫難逃,到底是誰。
“屬,屬下無能,還沒查到。”地上跪著的黑衣人戰戰兢兢的回答。
“母後,會是天宮城的人嗎?”慕容徽看向薑太後。
“不會,哀家兄長那邊沒有傳來最近有任何家族和城外人來往,要麼是煜王自己的人,要麼是其他王爺的人。天宮城向來不插手城外事,這是規定,倘若真有人如此大膽違背藥王定下的規矩,也隻有死路一條。”薑太後微微勾起嘴角,悠閑的喝著茶。
“你先下去,繼續查。”慕容徽揮手示意跪著的人退下。
“姒太後宮裏還沒傳出消息嗎?”薑太後看向慕容徽身邊的太監玄裏,質問著。
“派過去的人回來報已經得手了,隻是對姒太後身邊的人用了迷煙,得睡一個時辰才會醒,約莫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那邊應該馬上就有消息了。”玄裏一一彙報。
“煜王妃那邊有去看嗎?”自從兩年前刺殺千雪未成功後,這兩年來再也沒有機會得手了,雖然她病情不見好轉,但始終是天徽皇帝心中一根刺。
“派去的人得手後便撤了,並未去查看煜王妃的情況。”
慕容徽冷冷的看了玄裏一眼,似乎在說這麼好的機會居然不一起做掉。
“皇上不用著急,隻要姒太後出事了,煜王妃也一樣完了。”薑太後冷冷一笑,既笑慕容徽的急躁,也笑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
“皇,皇上,姒太後宮中傳來消息。”
薑太後的話剛剛說完,一個小太監便慌慌張張的進來報告情況。
“說!”慕容徽抑製中心中的喜悅,淡定的開口。
“姒太後宮中的宮女憐心派人來報,說姒太後醒了,已經派人去太醫院請風太醫和沐太醫了。”
“什麼?”聽到姒太後醒來的消息,慕容徽和薑太後異口同聲的問道。
“此消息千真萬確,是煜王妃親自派人傳來的消息。”小太監顫顫巍巍的趴在地上回話,怕一不小心就被皇上拉出去殺了。
“飯桶,廢物!”慕容徽一怒之下一掌劈了眼前的書桌,怒吼的對玄裏說,“把那個沒用的廢話拉出去斬了。”
說完怒氣一揮袖子,朝姒太後的宮殿走去。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小太監以為皇上要殺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淚求饒著。
玄裏知道,皇上說的是剛剛那個去結束姒太後命的暗衛。
不似慕容徽的盛怒,薑太後隻是瞬間流露出不滿,隨即便掛上笑容,微微勾起唇角,心裏鄙夷的笑著:真是沒用的主子養著沒用的奴才,慕容徽哀家真是白養你三十三年了,還是學不會沉著冷靜。
沐府,慕容煜宸換了身得體的衣服,仍舊一身黑衣勁裝,一臉冷峻,渾身散發著害人的寒氣。
“你可知曉有什麼人有這等本事?”慕容煜宸將郊外發生的事情言簡意賅的描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