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咬著牙,臉上表情一場糾結,她緊緊拽著自己的浴巾:“楚暄……他……他在隔壁呢?”
她真是覺得好羞恥啊!
傅珩輕輕咬了一口她小巧敏感的耳垂,笑得輕慢,“那不是更刺激嗎,正好向他展示我們有多恩愛。”
楚瓷萬萬沒想到這男人的想法竟然這麼齷齪,一張白皙的臉蛋頓時漲得通紅。
“你變態!”
“嗯,多謝誇獎。”男人絲毫不為所動。
楚瓷幾乎要哭出來了,“求你了,今天真的不行。”
“你怕什麼?”傅珩臉上的笑意深沉,“不想玩點刺激的嗎?”
楚瓷被他壓得有些呼吸不過來,眼裏慢慢積聚起霧氣。
“混蛋,放開我。”
“我要是不放呢?”
“我……”
話還沒有說完,一陣天旋地轉之間,她整個人跌入柔軟的被褥之中,男人有力沉重的身軀也隨之壓了上來。
同時身上一涼,她裹著的浴巾也被順手扯掉了。
楚瓷大腦裏麵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頓時緊繃起來,她咬著唇,一動也不敢動。
她覺得傅珩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今天偏偏趁著有人在家裏,擺明了要她尷尬丟臉。
“傅珩。”楚瓷睜開眼,一把抓住他的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嗯?”傅珩挑眉,嗓音沙啞低沉。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我今天不舒服,下次吧,好不好?”
“下次?”男人輕笑一聲:“不好!”
他拒絕的幹脆利落不帶一點思考。
楚瓷覺得和他真是交流不到一塊去。
她拚命咬著唇瓣,最後眨了眨眼睛:“你經驗豐富嗎?”
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而已,如果沒有經驗,那樣彼此不和諧真的會很疼的。
傅珩聞言動作一頓,揚眉,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捏著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這是在吃醋?”
楚瓷搖了搖頭,“不是吃醋,隻是想確認一下。”
的確,這種事情如果沒經驗對彼此都不好。
她的聲音弱弱:“我怕疼,你,你快點啊!”
說完,她將眼睛緊緊閉上,用手覆蓋住眼皮,如果再仔細看的話,幾乎就會發現她全身都在抵抗和顫抖。
但是大概覺得自己無論怎麼樣都掙脫不了這個男人,所以她選擇順從,不做無謂的抵抗。
傅珩看著她那緊張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裏麵莫名閃過一絲柔軟。
他勾著唇淡笑著:“我有沒有經驗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或許隻是一句玩笑話,但聽在楚瓷而裏麵卻不是滋味了,她有些不屑地開口:“你以前有過很多女人吧!”
男人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勾著楚瓷的發梢深沉地笑:“現在說這個,欠收拾嗎?”
楚瓷一想到他今天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吃飯,還摟摟抱抱的出來,心裏麵就一陣一陣不舒服,想到這裏,話裏麵的諷刺意味更濃了:“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啊,你是大總裁,天天要交際應酬,肯定會有女伴吧!”
她記得以前楚天華在商場上也經常帶女人出席,她還指望能找個後媽呢,後來楚天華真找到一個準備結婚的,但是最後卻……
傅珩擰著眉聽她陰陽怪氣的話,再一聯想到楚暄剛回來說的那些話,心裏似乎有些明朗了。
他挑眉聲音沉沉:“你想說什麼還是想拐著彎拒絕我?”
楚瓷索性也不和他拐彎抹角了,她鬆開手,“我今天去天香樓吃飯了。”
出乎楚瓷意料的是,傅珩到此刻還是很冷靜,他濃眉輕佻,“然後?”
楚瓷愣住了,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淡定和冷靜?
她撅起嘴,脾氣有點上來:“你不準備解釋什麼嗎?”
“解釋?”傅珩重複著這兩個字,“我需要解釋什麼?”
“我親眼看到你和別的女人一起走出來了。”
論心智成熟,楚瓷到底比不過傅珩這種腹黑的狐狸,一不留神就脫口而出了。
傅珩眉目深沉地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開口:“你以前不是對這不在乎的嗎?”
他隻是宜城商場的知名人物,總有一些八卦小報要挖掘他的緋聞信息,甚至她都是知道的,卻從來不從質問他一句,甚至於他在外出差長達半年的時間,她都不曾過問一句。
他一直以為她是沒有心不在乎的。
楚瓷就知道這個男人套路深,自己一點便宜也占不到,她用手扯過被子蓋到自己身上,笑容散漫:“我就是看到了唄,所以好奇問問啊!”末了又補充道:“其實你說和她隻是逢場作戲我也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