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瓣冰涼,帶著冷意,將楚瓷的驚呼及時堵住。
他捏住楚瓷下巴的手很用力,讓她白皙的下頜立刻出現了一道紅痕,可是傅珩並沒有一點憐惜的意思,在感覺到她的抗拒之後,反而更加用力了。
楚瓷疼得直皺眉,卻又怕反抗起來他會更加失控。
所以,她也是盡量小心翼翼的抗拒著,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唇舌相接,屬於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全部灌進了她的呼吸係統,冷冽而又強勢,將她包裹著,似乎要窒息了。
楚瓷被他禁錮地動不了,感覺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到了自己身上,推也推不動,她沒辦法,隻好向後退了幾步。
男人也跟著她向前進了幾步。
他的攻勢強烈而又迅猛,讓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防備,一個沒站穩,直接被傅珩壓在了沙發上。
倒下去的時候,她的手腕一不小心碰到了一旁茶幾的邊角,那被鈍器擊中的痛讓她眼淚差點掉出來,她咬著嘴唇,皺著眉頭:“你放開我。”
話剛說出口,她的唇瓣再次被冰涼的屬於男人的氣息給堵住。
傅珩壓在她的身上,用手臂緊緊地禁錮著她,半眯著眼睛看著她略帶抗拒的表情,心裏的冷意越來越濃,手下的力氣也越來越重。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脾氣會這麼差勁,似乎她說一句就能夠輕而易舉地勾起自己的怒意。
即便想控製,但是卻控製不了。
楚瓷睜大了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內心突然生出了一種濃濃的絕望,她這一刻才意識到男女之間的巨大的差距,如果傅珩要強行對她做點什麼的話,她是根本拒絕不了的。
但是她心裏十分不甘心和莫名其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做錯了,惹得這位大總裁不開心,她蹙眉,伸出手準備再一次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卻被他用手握住,舉到頭頂固定著。
直到這時,傅珩才放開她,從她的身上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那雙冰冷的眸子不帶絲毫感情,俊臉深沉,似乎孕育著風雨欲來的氣勢,他薄唇輕啟,似笑非笑:“怎麼,又想拒絕?”
還沒等楚瓷開口,他又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笑意收斂,眸底一片森冷:“楚瓷,別忘了,你我是合法夫妻,我有權利要求你履行義務。”
楚瓷終於可以喘口氣,她的臉色通紅,眼神驚恐,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膽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弱弱地開口:“我……”
說了一個字卻又說不下去了,最後,她咬著牙,逼著自己開口:“我不想在這裏。”
傅珩勾著唇角淡漠一笑,轉而俯下身子,在她的脖頸間廝磨了一陣子,然後在她的耳邊低低開口:“不是有求於我嗎,來,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他的誠意指的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楚瓷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有一種屈辱感從心中蔓延開來。
在她的知道的有限的信息裏麵,從來沒有哪對夫妻像是他們這樣,彼此防備,彼此隱瞞,彼此利用,卻又彼此糾纏。
楚瓷沒說話,睜著眼睛,目光有些空洞迷茫。
傅珩張口淺淺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讓她頓時有種觸電般的感覺。
“我放過你好幾次了,是不是?”他的聲音很輕,卻像是滲人的冷意。
他輕輕捏著楚瓷的下巴,慢慢收緊了手指:“這一次,你沒資格拒絕。”
楚瓷隻覺得胸腔裏麵像是塞了一團棉花一樣,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她知道終究會有這麼一天的,早或晚但是總會來的。
傅珩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容忍她的小脾氣和放縱,也不會一直把她娶回來當個花瓶養著。
畢竟,她是他的妻子,某些時候,需要滿足男人某方麵的需求。
楚瓷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抓著他襯衫的衣襟,一字一句,“那你會答應給我專訪嗎?”
她的確需要傅珩的專訪,沒準好了,還會打一個翻身仗,這樣她在雜誌社的地位自然不一樣了,可以直接從助理成為副主編。
傅珩笑了,覺得這個女人有人有時候蠢萌蠢萌的勉強還算是可愛,但是有時候精明起來又很沒意思。
他微微收緊了手指,笑得發冷:“準備和我做交易?”
不知道之前有沒有過,但是在他們之間,的確發生了。
她用身體去換一個翻身的機會,對象還是自己的老公。
雖然心裏麵說不出的膈應與難受,但是事到如今,她也顧不得什麼了。
反正都是要被睡的,為什麼不趁機提個要求呢,不然白白被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