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瓷抱上去的那一刻,傅珩的身體明顯的一僵。
但是他很快就放鬆了下來,抱著他的小手柔弱無骨,身體馨香柔軟。
這一刻,他開始貪戀起這個擁抱來了,溫暖的一輩子都不想離開。
見他沒有推開自己,楚瓷的心漸漸放了下來,她環住他的腰身,靠在他的背上,唇邊是溫暖的弧度。
她說:“傅珩,真的很謝謝你,謝謝你肯幫我。”
她說:“傅珩,以後我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她說:“傅珩,我們這樣好好的過一輩子吧!”
她怒了:“老公,你聽到了我說的話了嗎?”
傅珩勾著唇一笑,這才轉過臉來,望著她的眼睛,“你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遍,乖!”
楚瓷臉紅了一下,有些扭捏,“你不是都聽到了嗎?”
傅珩搖頭:“沒聽到,再說一遍!”
伸出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楚瓷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嗬氣如蘭:“老公,謝謝你。”
她很少這麼主動,傅珩心念一動,攬住她的腰,順勢吻了下去。
在最歡愉的時候,楚瓷的指甲深深掐進了男人的後背肌肉裏麵。
她想:如果愛是一場豪賭,她現在就已經深陷這場賭局裏麵,不輸光最後的籌碼,她是不會放棄的。
她要進行最後的放手一搏。
…………
時間進入十二月份,天氣越來越冷了。
自從楚暄那件事情之後,兩個人的人關係似乎又帶了一點不可捉摸的意味。
楚瓷服軟了,也向他坦露過心跡了,她覺得自己能做的大概就是這麼多了。
而傅珩那邊依舊沒什麼,大變化但是每天回來的時間倒是越來越早了,很有黏著她的趨勢。
他們之間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甚至還解不開的心結暫時就深埋在心裏麵,誰也不願意提起來,兩人心照不宣的過著屬於自己的甜蜜日子。
隻是這些甜蜜膩歪的外表要是被一層層地解開的話,一定會發現裏麵流竄的全都是不安定和患得患失。
楚瓷也不知道自己能和他走到多遠,但是她勸自己把目光放到現在,珍惜好現在的日子。
而隨著她的升職,加班倒是成了家常便飯,傅大總裁就經常嘲笑她說她現在比他還忙。
楚瓷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她一忙起來就沒工夫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
最近,方怡和她倒是生疏了不少。
而且,傳言她被人包養的傳聞也越來越多。
上次,兩個剛進雜誌社的實習生就在開水間衝咖啡的時候在討論她被包養的事情。
楚瓷當時就站在門口聽得一清二楚,然後兩個小姑娘泡完咖啡推開門就看見楚瓷站在門口,當時嚇得手上的咖啡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她記得她當時也沒有生氣發火,反而小心問道:“有沒有被燙到?”
在那兩個實習生被嚇傻了的目光中她又說:“看來你們最近的事情真是比較少,都有時間泡咖啡閑聊。”
後來,那兩個實習生就自己自動辭職了,沒呆在雜誌社了。
楚瓷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臉。
二十三歲的年紀,正是青春洋溢的樣子,可是她看上去卻有了與年齡不相符合的沉重。
她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哎,楚瓷你要是真被包養就好了,那樣你就不用工作過了,當一個傻乎乎什麼都不操心的金絲雀吧!
今晚有一個飯局,是和文化局的領導吃飯。
其實楚瓷不太愛去這些飯局,她不喜歡敬酒,也不喜歡和那些人打交道。
到那時最近管得比較嚴,如果不在文化局這邊疏通一下,很有可能雜誌社以後的處境會比較艱難。
她化了一下淡妝,手機鈴聲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沈慕白的電話。
皺著眉頭,楚瓷還是劃開了,“有事嗎?”
她現在對他的態度談不上多熱忱和熟絡,因為她實在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態度去麵對沈慕白了。
“沒事不能找你嗎?”沈慕白單手在方向盤敲了一下,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裏麵說不出的風情萬千,“我這兒有兩張影展的入場券,斯皮爾伯格的。”
他特意加重了人名。
斯皮爾伯格是楚瓷最喜歡的導演,楚瓷瘋狂的看了他所有的電影,《侏羅紀公園》重製版問世的時候,她還特意拉著沈慕白去電影院看了一遍,告訴他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去見一見斯皮爾伯格本人,和他聊聊對他的電影的看法。
可是大師很少來中國,更別說來宜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