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上次洛奇給楚瓷發了邀請函,思考再三,楚瓷決定還是去多認識圈內的人。
傅珩對此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他天生自信,占有雖然也很強,但是也不能一輩子把楚瓷拴在自己的身邊,不過對於她的禮服,傅珩意見倒是特別大。
一會兒嫌胸口開得太大,一會兒又嫌棄裙擺太短,總之各種都不滿意。
家裏的衣櫃裏麵其實還有一排的衣服,不過都是四年前的款式了,這四年來,家裏麵沒來過女人,所以衣服也都沒有添置新的。
楚瓷頗有些不滿:“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讓我選哪件嘛!”
最後她選了一件天藍色的高腰長裙,稍微保守一點,因為這次晚宴還挺重要的,所以楚瓷也是悉心打扮了一番。
與四年前相比,她成熟冷豔了許多,天藍色的裙子襯托的她更加高貴典雅。
等到楚瓷回頭的時候,卻發現傅珩早已經走了出去,她皺了皺眉頭,本來還想征求他的意見,問他用哪套首飾好看的。
等她坐在梳妝鏡前開始化妝的時候,傅珩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手裏拿著首飾盒,遞到梳妝台前,帶這套首飾。
楚瓷正在夾眼睫毛,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打開首飾盒一看,是一套耳墜和項鏈以及戒指。
當時傅珩在南非拍下了這顆世界最大的粉色鑽石,之後就命人研磨切割,做成了這一套首飾。
楚瓷凝望著這一套粉鑽首飾,美目之中有些許的疑惑。
傅珩執起項鏈,繞過她白皙的脖頸:“四年前就想送給你了,不過一直沒有機會。”
楚瓷呆呆坐在那裏,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段時間她也嚐試著說服自己,事態還沒有發展到最險惡的地步,而她似乎也逃不開的傅珩的禁錮。
這個男人似乎在無時無刻不在警告著她,讓她別動一些離開的心思。
舌尖有些麻木,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套首飾價值不菲,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經過精心打磨的。
晚宴開始的時間是七點,傅珩的私人司機提前將她送去了會場。
理工大酒店門口早就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了,楚瓷不是什麼名人,僅僅是上次的一些私人消息上了新聞頭條,所以過了這麼久,差不多也被忘了。
這次的焦點則是鬱晚晚。
因為有傳聞說她正在和洛奇交往,不過鬱晚晚對此是極力否認,說隻是合作關係。
楚瓷徑直一個人走進了酒店頂樓,大廳裏也是人頭攢動,楚瓷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正喝了一口,就聽到有人說:“慕總來了。”
隨即大廳裏麵頓時安靜了下來。
對於慕修臣的到來,楚瓷實在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都是混娛樂圈的人。
慕修臣一襲銀灰色的西裝,修長而又儒雅,這麼多年他給人的外在形象都是儒雅而又溫和的,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不過對於他身邊的女人,楚瓷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溫馨一襲淺粉色仙女裙,頭發高高挽起來,高貴而又溫婉,她挽著慕修臣的手,正款款朝裏麵走過來。
楚瓷和鬱晚晚站在一起,就聽到鬱晚晚小聲嘀咕了一句:“之前還裝高冷不來,怎麼慕總一答應就屁顛屁顛跑過來了。”
這一聽就知道在說誰,楚瓷笑了笑:“也許慕總缺女伴呢!”
慕修臣也看到了她,在經過楚瓷的時候,微微側目打量了一眼她,然後唇角微微勾起來,莫可名狀的笑了笑:“項鏈很好看。”
楚瓷低頭看著自己脖頸的鑽石項鏈,微微頷首:“謝謝!”
溫馨化了淡妝,在經過楚瓷的時候,視線和她對上,那眼神清清冷冷,分明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厭惡。
楚瓷不以為意。
畢竟她和溫馨現在的關係已經惡化到連擺個好臉色都不屑,她沒上去手撕她已經不錯了,根本不用給個好臉色。
宴會期間,慕修臣一直和溫馨站在一起坐在那邊和投資商還有一些娛樂圈的重要人士說話。
楚瓷和洛奇打了個招呼之後,就有人端著酒杯來找她說話。
年輕算是英俊的一張臉,打扮的也是斯斯文文的,再一開口,原來是風華傳媒的時尚總監宋辰。
聊了一會兒,還發現竟然是校友,都是宜城大學新聞係畢業的。
楚瓷點點頭和他交流了幾句,索然無味,這些年來她已經很少對男人動心,但是宋辰眼裏麵那隱隱的帶著欲望的神色楚瓷還是能夠瞧出來的。
她心不在焉應付了幾句,隨即就將目光落向了不遠處和人推杯換盞的慕修臣。
楚瓷在心裏想,憑什麼慕修臣還可以活得這麼肆意盡興,一個男人如何做到可以這樣沒心沒肺,至少也是為他生過孩子的女人,也曾經生活在一起過,怎麼就這樣絕口不提,甚至是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