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的眼睛實在是太尖了,心思也實在是太細密,一下子就猜到了楚瓷做了什麼。
楚瓷別過臉去:“沒有啊!”
“還嘴硬!”
楚瓷氣勢立馬軟了下來,她挽著傅珩的胳膊:“好了,回去再說吧!”
對於自己忘了時間這件事情楚瓷還是很愧疚的,所以一路上都在討好著傅珩,盡說些好話哄他,想要掩飾過去。
傅珩在車上倒是沒有跟她計較,但是回家之後,傅珩臉色沉沉的,不太好看,不過傅珩還是找了藥膏過來,掰過她的臉:“先抹點藥。”
楚瓷抿了抿唇角,在傅珩放下藥膏的時候,親了他一下。
雖然外麵溫度很低,但是室內中央空調開著,傅珩白色襯衫微微有些褶皺,他看著楚瓷清亮的眼睛,聲音有些沙啞:“有沒有想我?”
楚瓷當然得賣乖了,她歎了口氣:“想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看我想你想的臉上都過敏了。”
傅珩捏著她的下巴:“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楚瓷眸子透亮,她新換了個發型,剪成了半長的微微卷曲的樣子,傅珩驀地喉頭一緊,那眼神仿佛就是引誘人犯罪一般,他俯身吻住她的唇。
還好楚瓷意誌夠堅定,及時製止住了傅珩的動作,她可不想大白天的就在客廳裏做羞羞的事情。
傅珩輕笑,隨即將她抱起來朝樓上走去。
真的是小別勝新婚,傅珩折騰了她將近一個下午,害的她晚飯都沒有吃,楚瓷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看窗外竟然有下雪的趨勢,天氣預報也說今天下雪,楚瓷偷了個懶,就窩在家裏麵。
今天有人上門來給她量尺寸,準備給她定做禮服用作集團周年慶。
晚上宜城竟然開始飄雪了,不知不覺又要一年過去了,這一年注定又是難忘的一年,楚瓷這一年過得可算做是大起大落,跌宕起伏,人生也不過如此。
傅珩前幾天在國外出差,人已經疲憊到了極點,所以今天他晚上五點多就回來了,順便還去幼兒園接了包子和綿綿回來。
本來包子和綿綿想要去幼兒園另外一邊一條街那裏買小吃吃的,但是傅珩的出現直接就打亂了他們兩人的計劃,在車上的時候,傅珩還好奇問著:“你倆怎麼一臉不開心,被欺負了?”
傅家的孩子誰敢欺負啊!
回到家的時候,楚瓷跟他說今天有人過來給她量尺寸定做禮服了,傅珩嗯了一聲:“你有要求盡管提!”
楚瓷無所謂笑笑:“我還好啊,反正我人美,什麼樣的禮服都可以駕馭!”
一旁放下書包的包子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晚上吃過晚飯之後,楚瓷在樓上看電影寫影評,傅珩輔導包子和綿綿做功課。
老爸在身邊,包子打起來十二分的精神字一筆一劃的寫,他拿了新本子,工工整整把傅知硯三個寫在上麵,傅珩看他態度良好,也沒有多為難。
做完作業,綿綿去畫畫了,傅珩對於繪畫並不是很在行,所以他就問包子:“前幾天來家裏的那個小朋友,圍棋很厲害麼?”
包子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我輸了三次!”
傅珩小的時候,事事爭第一,基本上沒有輸過,所以對於自己兒子這種不爭氣的行為他表示痛心疾首,他指了指那邊:“把圍棋拿過來!”
包子抱著小靠枕,縮在沙發上:“爸爸,我不想下棋!”
傅珩挑眉:“不下棋,你想打遊戲麼?”
包子無奈隻好把圍棋拿過來。
傅珩一眼就看出來包子棋藝退步了不少,本來他也沒想讓包子成為圍棋聖手,隻是想利用圍棋開發他的智力而已,但是包子最近把心思都轉移到了遊戲上麵。
楚瓷在樓上電影看到一半,書房的門就被推開,綿綿的小腦袋探進來:“媽媽,爸爸又在教訓包子了。”
傅珩管教孩子有自己的方法,楚瓷也有自己的方法,傅珩的確是比較嚴厲,相對而言,楚瓷就比較鬆了,傅珩對包子的要求就是按照傅家繼承人培養的,雖然包子才五歲不到,但是扶額航對他的要求可不低,楚瓷僅僅隻是希望他成為一個平安幸福的人而已。
聽到綿綿這樣說,楚瓷立即從書桌前起身,走下樓去果然就看到客廳裏麵,包子垂著腦袋,一言不發,傅珩臉上一貫的淡淡的表情,但是教訓的意思很明顯:“我剛才說的話你明白了?”
包子點頭:“明白了!”
傅珩挑眉:“那你跟我解釋一遍!”
包子抬起臉有些迷茫:“解釋什麼?”
傅珩:“……”
他又好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