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看白潺潺的打扮像是先前導師說的那個年輕導師,所以友好的笑了笑,完全不帶雜質。
白潺潺被這個笑容所感染,在心底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臉,暗罵道,你丫的想什麼呢,明明就這麼純淨的一個美男子嘛。
趕緊對王源笑道,把自己丟了滿場的臉默默的撿回來,“我是你們這堂課以及下幾堂的導師,白潺潺。”
王源禮貌的回應,“你好,我是王源。”然後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白皙好看的手來,“希望導師能夠多多幫助。”
白潺潺見到王源那雙手的時候,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整個心髒的承受能力都不好了,但是因為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還是盡量麵不改色,控製住身體和聲線的顫抖,握上王源的手,“沒什麼,有難題就告訴我好啦。”
然後的那兩個小時,白潺潺覺得她比當初當著一千多個人闡述自己的理論思想都還要緊張,生怕出了一點差錯。給王源講錯了什麼或者是某個不雅的小動作被他看了去,在控製課堂節奏之餘有些畏首畏尾的。
一堂課下來,白潺潺飛快的逃到了衛生間,反鎖了廁所門後,整個人放空在了門後。這真不是一場夢麼?白潺潺如是問自己。
但那撲通撲通的小心肝以及真實的觸覺告訴白潺潺,這不是一場夢,是真的,她真的自己走進了王源的視線。
白潺潺腦子都是亂的,但居然還能想到,下次一定要以她這個在男神麵前成功露臉的案列來教育那些看見帥哥四條腿都邁不動腳的花癡們。懶懶表示,真夠敬業的。
當白潺潺調整好了心態,回到大廳打算背起書包回學校吃完飯上晚自習的時候,驚訝的發現,王源居然還在。
像是老電影裏麵的特效,少年背著單肩包,迎著清爽利落的風,露出天使般無人能敵的側顏,美得動人心魄。
白潺潺剛壓抑下的心跳又開始劈裏啪啦的亂動,近乎迷戀的看著王源的背影。
有道聲音很不和諧的劃破了。
“抱歉,讓您久等了,請跟我來吧。”
被打擾了與王源單獨相處的機會,白潺潺不悅的轉頭,發現原來是葉雲衍,他手裏還抱著一遝文件,正很禮貌的半躬身,做出一個優雅的手勢。
想來大概是因為有工作的原因,雲衍才會做這個八十瓦大燈泡的吧,白潺潺如是安慰著自己。
王源也聽到了葉雲衍的話,轉過身來禮貌的回笑,“好的,我知道了,走吧。”
葉雲衍領著王源走在前麵,白潺潺眨巴眨巴了眼睛,跟了上去,偷偷的問葉雲衍,“你帶王源幹嘛去?”
葉雲衍眼睛都不帶抬的,“拍雜誌封麵唄,加上內頁八頁多呢,你可別鬧。”
白潺潺撇撇嘴,“我怎麼就鬧了我?”
葉雲衍冷著一張臉,沒理白潺潺。
白潺潺意外感到葉雲衍的沉默,偏過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實在覺得葉雲衍有哪裏不大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具體不對勁在那裏。
拍攝場地很快到了,王源在助理的帶領下去換衣服了,葉雲衍也去監製了,白潺潺一個人很無聊的抱著手機玩。
最近國慶快到了,雜誌社就是這個時候準備推出特輯,走以紅為底色的邪魅風格來慶國慶。
但畢竟是國慶,邪魅也不能邪魅到哪裏去,封麵人物要有墮落天使那種蒼白、絕望、以及骨子裏的善良純粹之感,而能完美詮釋這種風格的人放眼整個娛樂圈也沒幾個人,而王源正好在其中。
王源一拿到通知就接了下來,隻不過有個條件就是要參加雜誌社的培訓,但必須對外界保密他在此的事情。
白潺潺很是期待王源的裝束,她已經調好了手機的各種光線,想要拍到王源的第一手照片。雖然不能發出去,但自己看看總是好的吧?
王源以及化妝師沒有辜負白潺潺的期待,很快就出來了。
白潺潺在看到王源的那一刻,記起了一句話。
每一次見你我都會怦然心動,每一次告別我都會依依不舍。
無論她見過王源多少次,無論是遠遠地的在應援場地見到他,無論是在屏幕裏宛如星辰發光發熱的他,無論是小吃貨的他還是像個瘋子一樣唱歌的他,她每次見到他,總是會有種砰然心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