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逐漸變的有些昏暗,原本的正午也已經到了傍晚,微弱的日光撒在這府中,留下了狹長的影子。而屋內的葉棋也在此時終於醒了過來。
有些疲勞的睜開雙眼,剛醒來的葉棋還是有些困勁,不過還是看出來自己睡在哪裏了,竟有些不舍離開,睜著眼趴在那柔軟的玉腿上看著清月。
“你還不想起來了呀”清月啞然失笑,看著麵前有些耍無賴的葉棋說到,“不然我可要揍你了”說著便擺出了一幅要打葉棋的樣子。
“別,我起開就是了。”雖然知道清月是嚇唬自己,但葉棋也不是什麼無賴,不想讓清月感覺自己一直占她便宜。
因為腿腳還有些軟,葉棋有些費力的站到一半便晃動了起來。清月慌忙托住了葉棋的上身將他扶了起來,臉上盡是焦急之色。
“這可不是我占你便宜”看到清月扶著自己,葉棋努力做出了壞笑的表情,扭過頭對清月說,“這可算你占我便宜。”
“都傷成這樣了,還瞎貧”清月沒有道理葉棋的貧嘴,她知道葉棋這樣做一部分就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太擔心他,否則誰受了這麼大的傷還跟人開玩笑呢。
葉棋聳了聳有些傷口已經愈合的肩,嘿嘿了一聲,也不在多言,在清月的攙扶下向房外走去。
走出了房門,雖然天已經有些黑了,但光線始終要比屋裏好很多。看著清月葉棋發現了一個變化。
“咦”葉棋有些好奇的問向清月,“你脖子上戴的是什麼呀,怎麼感覺是個空球呀。”
記得清月領自己來城主府時,葉棋住注意到清月並沒有在脖子上掛任何的裝飾品。此時清月的脖子上突兀的出現一個飾品讓葉棋感覺很好奇。
而且那也不算飾品,而是一個打開了的網狀球。看著極為古樸,應該存在挺長的歲月了,而且變得有些發黑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怎麼會佩戴如此古老的飾品。
“要你管”清月惡狠狠的瞪了葉棋一眼,便繼續攙扶著葉棋往前走,顯然並不想回答葉棋的問題。
“不回答就不回答嘛,別生氣呀,我就是隨口一問,你不回答就算了嘛”葉棋對著清月解釋,其實自己本來就是隨口一問,誰知道清月反應這麼大,早知道自己不不問了。
走了一段時間,清月停了下來。望著麵前的一間屋子,葉棋問道:“你帶我來這幹嘛呀?”
“見個人呀”清月突然笑容滿麵對著葉棋說。
“別說是你父親”葉棋都做好跑的準備了,他現在雖然有點恨葉棋,很想教訓他一頓。可葉棋自己很清楚挑戰清野不過是再挨頓打罷了。
“就你這傷,能跑嗎?”清月戲謔的看了葉棋一眼,便不管他的反抗,直接拉著葉棋往門走。反正自己知道葉棋現在的傷已經好了,他站立不穩不過是身體機能用幹的後續反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