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眾人散去,六王爺神色傷得讓我不敢多看。
他憑什麼啊,哼,如果不是躲著他們,我至於這樣嗎?
遙望著海水,我壞心地想,你要是真有情,你要是真的有那麼一點愛我,那可以殉情啊。
事實證明,這些是未來某個阿姨筆下的癡情男主,他隻是看看,連腳尖都沒有碰到水一下。
一會兒,有個當官模樣人來,六王爺和小八,跟著他就走。
眾人各自散去,官兵也撒了去。
在船艙裏時間過得很慢,我看著窗口,那一片無邊際的水,埋藏了我的第一段戀情。
不是我的緣份,要不到啊。
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他們要是現在再查艙,我也沒有辦法,大不了就給抓到啊。
又不能怎麼著,頂多是失身罷了。
怕什麼呢,有人說生活就是強奸,苦慘著不如學會享受。
雖然這句話太是強悍,我想算是失身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隻不過是他們根本也不是因為真的喜歡和愛情。而是一種占有和顯耀,以及背後錯綜複雜的關係。
我算是知道了,小胖子和六王爺之間的氣味,是相鬥的。
二人假麵是兄弟不錯的,暗裏卻是一個想奪位,一個是打擊。
岸上,恢複了寧靜。
等到中午時,守船工的人也去用午飯,我才爬上桌子從小窗跳下去。
混濁的水連喝了幾口,往岸上爬過去。
我得逃啊,小八可千萬不要露餡了,小胖子來了,他一定聽到我死了的消息。
小八你要真當我是朋友,就威武不能屈一點。
自由了,還是有些發呆,我要去哪裏呢?
身無分文,二袖空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自已說要自立,說要創業,好像是一頭霧水一樣。
這裏離京城很近,我想,還是到京城吧。
俗話說得好,天子腳下是最繁華最安定的,雖然說不能完全放開手腳,太多的束縛,但我是做大事的材料嗎?
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啊。
跟著人乞討著往京城去,有一餐是一餐,發早亂,容早髒,我是誰,隻怕是小胖子看到也未必認識我了,我和當初的皇後,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一個人。
進了京城就把自已洗得幹幹淨淨,頭發整理得好好的,這樣才能找到工作,早之前也看到有要招丫頭的,我一走近,人家就趕我:“要討飯吃,到別的地方去。”
我就與乞丐那麼相像嗎?外麵的衣服洗過了,有些舊,看上去還是很整潔的。
在京城隻逛了會,就聽說有個大戶人家招丫頭,那戶人家剛好姓容,聽說有個女兒,馬上就要封皇後了。可不是容賤人的家麼,我咬咬牙,我去應征做丫頭。容家啊,他怎麼就是怎麼想,也想不到吧。
我那麼討厭容秋水,卻窩身在她家裏。
先填飽肚子再想著做壞事,有了本錢就走路。
還是很多人來應征的,居說很有機會得到容大小姐身邊大丫頭的使喚丫頭的手下。眾人趨之若鶩,我卻無語之,丫頭的丫頭的丫頭,怎麼吸引力,就如此的大。
不過那些女人一看就不是做丫頭的料,個個膚白貌美與曬得有些發黑的我站在一起,都有些鄙視我們幾個穿著破舊衣服的人。我卻驕傲地抬起頭,看她們,容府是選丫頭,又不是選小姐。
再說了,他們什麼心思啊,一看那管家精利的眼光,我就知道她們不行。
管家也挑中我:“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方,為什麼要來應征丫頭。”
還要考試的啊,我低下臉:“我叫小三,從西北來,沒錢了。”
多簡潔啊,人家也樂意:“小三兒,我們容府可是大戶人家,每月是二兩銀子。”
對錢我是沒有一個認識的,我隻知道人民幣的的用處,知道物價的標準,到了這裏,全都不是,而且一向生活,很沒有準則,我就個生活白癡沒有什麼二樣。
一直進來七個人,他說要對我們進行培訓。
向我們灌輸了一番容府的八榮八恥,讓我深感讚歎,真是人才啊。
因為容大小姐,馬上就要冊封為皇後了,所以容府如臨大敵一樣,處處戒嚴,還得要很多的人手,買很多的東西。
處處都是雞飛狗跳的緊張氣息,容尚書也正式往上伸了,容大小姐早就住到宮裏去,皇上已經下召,在立冬之時,冊封容秋水為皇後。
我是淡然以對了,我現在能活著出來,還能自由,真是不錯。
京城也很大,容府也很大,他們是不可能找到我的。
做丫頭就像上班,天天不楊起床,天天望著早點回來休息。
“小三,快點去澆花,大小姐一會就會回來。”
外麵的人急匆匆地叫著,我才擦完窗子,這水冷得讓人打抖呢。
去吧,丫頭不比小姐。
一邊澆水,一邊張望著已經擦洗幹淨的長廊,看看容秋水那小三兒的出現。
這個皇後位,她爭得好容易啊,全憑她背上的鳳凰標誌。
丫頭們也喜歡嚼舌根,然後就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