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根本就不在乎白若憐會嫁給誰,白清月隻是希望到時候不引人注目,清閑些。
可偏偏事與願違,白清月不僅“出盡風頭”,還攤上了一件大事,當然這都是後話。
翌日一早花嬤嬤就帶著幾個小廝到了白清月處,花嬤嬤微微行禮:“二小姐。”
白清月輕扶了一下:“花嬤嬤不必多禮。”
花嬤嬤示意了一下身後的小廝,小廝會意把手上的東西都放在了白清月的桌子上,白清月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有幾件似是剛做的新衣服,花色不算太過豔麗,卻也看上去像是白清月這個年紀穿的,還有幾件較為清醒淡雅的首飾。
花嬤嬤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又看了看白清月:“二小姐的氣質配上這些衣服首飾相比較其他千金小姐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可都是老夫人親自為二小姐挑選的。”
“勞煩花嬤嬤代清月謝過老夫人。”白清月示意明雲合雀把東西放起來。
“原本這些東西早前就該給二小姐送過來了,奈何前幾日裁縫回家了幾日所以耽擱了。”花嬤嬤暗示白清月這些東西老夫人一早就給她準備好了。
白清月也不是個木訥的人,聽著花嬤嬤的話也知應該如何:“明雲,把我的披風拿來。”
花嬤嬤對於白清月的做法滿意的笑了笑。
白清月隨著花嬤嬤來到老夫人的屋子,老夫人正坐在床榻上喝茶。
白清月走上前規矩行禮:“給老夫人請安。”
“起來吧,這麼冷的天怎麼過來了?”老夫人示意丫鬟給白清月搬了一把椅子。
白清月看了看身旁的椅子並沒有坐下來:“自清月入白府來老夫人對清月的好,清月銘記在心,也是老夫人讓清月體會到了親情。”
老夫人看著身子單薄的白清月不免有些心疼,老夫人招了招手讓白清月在她身旁坐下:“傻孩子,你既是我的孫女,我自待你與其他人不會有所不同。”
白清月點了點頭:“是,清月明白。”
“再過一段時間就是宮宴了,花嬤嬤可都與你說了?”老夫人替白清月理了理額前的頭發。
白清月點了點頭:“花嬤嬤與清月說的很是仔細,清月都已記住了,絕對不會給白家丟人。”
老夫人最看中的就是白家的門風,聽見白清月的話便滿意的點了點頭:“二丫頭自然是最識大體的,這一次宮宴想必皇上皇後娘娘定會招你上前問話,你也不必心慌,如實回答就好。”
“是。”白清月輕聲應著。
“好了,你且回去準備準備吧,到時候就穿我送過去的衣裳,那衣裳雖然不比若憐的華貴,卻配你的氣質剛剛好。”那些衣服自白清月進門老夫人就吩咐人去做了,既然為白家二小姐吃穿用度自然不能比他人差。
白清月行了禮便往院子去,路過花園,白清月駐足在池塘邊看著池塘裏已然盛開的荷花,都說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白清月卻覺得既然出自淤泥又怎會不染,不過隻是一場場大雨洗淨了荷花上的淤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