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清月坐下吧。”老夫人瞥了一眼大太太。
大太太見老夫人都這麼說了便也就隻能坐在一旁生悶氣。
花嬤嬤給白清月端了一杯茶:“二小姐,慢用。”
“有勞花嬤嬤了。”白清月接過茶杯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白若憐才過來:“給老夫人請安,若憐來遲,還請老夫人責罰。”
大太太立刻起身解釋道:“老夫人,昨日若憐讀書讀的晚了些,今日妾身讓她晚些來,若憐這般刻苦也是為我們白家長臉,想必老夫人不會介意的吧?”
白清月聽著心裏在滴血,明明她才是白家的女兒,為什麼自己的娘親不僅不認自己還態度差別這麼大。
“若憐這幾日著實刻苦,日後便免了晨昏定省吧,讓丫頭多休息一會兒。”老夫人對於白若憐還是挺寬容的。
“多謝老夫人。”大太太替白若憐行禮。
白若憐瞥見白清月笑了笑:“二妹怎麼有空回來了?莫不是訂婚也有三朝回門的規矩了?”
“長姐說笑了,清月隻是回來探望老夫人。”白清月從容的笑了笑。
“老夫人身體這般好哪裏需要探望?莫不是二妹你時時刻刻都盼望著老夫人生病不成?”白若憐話裏行間都在挑撥白清月與老夫人之間的關係。
“長姐誤會了,清月並沒有這個意思。”白清月不願意與白若憐有過多的爭執。
“莫不是二妹回來還有其他事情?”白若憐的語氣好似白清月回來就是圖謀不軌一般。
“長姐,二姐就是回來看看而已。”白娉婷聽不下去了。
“放肆,大房說話哪裏有二房插嘴的份!”白若憐瞪著白娉婷,白娉婷被嚇得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白清月笑了笑起身拉著白娉婷站在白若憐身旁:“什麼大房二房的,都是一家人,長姐這意思倒是爹是老夫人的兒子,二伯是個外人一般。”
老夫人聽著臉色一沉,要知道老夫人最忌諱小輩討論大房二房,老夫人曾經說過白家祖訓第一條就是尊敬長輩,平輩之間可打打鬧鬧,但是小輩不可說長輩一句不好。
大太太連忙起身:“老夫人,若憐還小口無遮攔的,您別怪她,要怪就怪妾身。”
老夫人瞪了一眼大太太:“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不會怪你了嗎?我說過多少次在小輩麵前不可說什麼二房不及大房的話,你是當做耳旁風了嗎?”
大太太立刻拉著白若憐跪了下來:“妾身不敢,老夫人恕罪。”
“這一次就暫且饒了你們,若是下一次我再聽見這樣的話,休怪我無情。”看得出來老夫人確實很在意這件事。
“謝老夫人。”大太太連忙行禮。
“起來吧。”老夫人轉而看向白娉婷,“大丫頭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別往心裏去。”
白娉婷微微行禮:“老夫人,娉婷省的。”
“嗯,我也乏了,你們姐妹且出去說說話吧。”老夫人揉了揉太陽穴。
“妾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