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成扭頭又看到了睡的正香的白若憐,蕭成便知道這肯定是白若憐的手筆,一下子怒火全部都來了,蕭成起身走過去一把將白若憐拽起摔在了地上。
白若憐被這一摔猛的清醒了過來:“你幹什麼?”
“幹什麼?這句話應該本王來問吧,憑什麼你睡得那麼香,本王要在地上睡?”蕭成的眼睛裏充滿了紅血絲,看起來特別的恐怖。
白若憐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是王爺您昨天晚上非要睡在地上,我有什麼辦法?”
蕭成走過去蹲下身子讓自己和白若憐同一個高度,用手捏著白若憐的下巴:“你認為本王會相信你的鬼話?”
蕭成手上的力氣感覺就像是要把白若憐的下巴捏碎一般。
白若憐疼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但是白若憐還是一聲不吭。
“說話啊,隻要你求饒,本王可以考慮饒了你。”蕭成盯著白若憐的眼睛。
白若憐怎麼樣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蕭成甩開了手,白若憐又一次被甩在了地上。
“看來王妃好像並不願意嫁給本王,本王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那王妃就在這裏好好想想清楚。”說著蕭成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白若憐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蕭成的性子暴虐她是知道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新婚第一天就會看到蕭成的真麵目,原本白若憐以為蕭成會看在白家的麵子上至少會逢場作戲一番。
成婚之日蕭成被青樓女子扶著回去的事情已經成了百姓茶餘飯後必定會談論的事情,白知禮也因為這件事氣的幾天沒有去上朝。
原本這件事蕭平章是不準備插手的,但是眼看著事情愈演愈烈,百姓的議論之聲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蕭平章怕再這樣下去恐怕白家就不會這般誓死效忠於他了,所以他必須想一個辦法穩住白家。
早朝過後蕭平章把蕭成叫到了禦書房內。
蕭平章坐在龍椅上看著跪在地上的蕭成:“你可知罪?”
“父皇,兒臣知罪。”蕭成雖然並不覺得自己有錯,但是既然蕭平章這麼問,蕭成自然不會傻到與蕭平章對著幹。
“既然知罪,那你說說看有沒有想到什麼挽救的辦法?”蕭平章冷眼看著蕭成。
這下子蕭成可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認錯隻不過是順著蕭平章的話往下說而已,要說如何挽救,也要他知道他有什麼錯啊。
“怎麼了?你是準備積極認錯,死不悔改?”蕭平章的眼神很危險。
“父皇恕罪,兒臣不是這個意思。”蕭成低下了頭。
蕭平章抓起手邊的奏折就扔在了蕭成的麵前:“你好好看看那些大臣都是怎麼說你的,新婚當日私混青樓,你可知道就因為你白知禮已經幾日未曾來上朝?你是希望白家因為你而有謀逆之心嗎!”
蕭成隻是想要給白若憐一個下馬威,可是他沒有想到會釀成這麼大的事情。
“蕭成啊蕭成,以前你做什麼事情朕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白家在平京在朝裏的地位你應該清楚,白若憐是白家的嫡女,你這般給她難堪,就是給白家難堪!”蕭平章看著蕭成就像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