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輕嗤一聲:“皇後娘娘果然是我們幾個中最懂字的,要臣妾來品定這字也就隻有一句話罷了。”
“哦?什麼話?”任瑩來了興趣。
“這字……獨一無二。”淑妃看向白清月。
白清月隻是微微一笑:“皇後娘娘,淑妃娘娘,臣女獻醜了。”
“罷了罷了,坐下吧,今日也有些唐突,沒有準備好也是應該的。”最後還是任瑩打了個圓場。
後麵的人個個都是準備充足,琴聲悅耳,字畫悅目,在白清月看來根本就分不出一個高低來。
白清月對琴棋書畫也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聽著聽著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直到白娉婷輕輕推了推她,白清月才反應過來,白清月看向白娉婷,白娉婷使了使眼色,白清月順著白娉婷的目光看過去,原來就在剛剛自己出神的時候任瑩已經看到了,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要給自己一些麵子,隻是眼神示意白娉婷提醒一下。
白清月隻能尷尬的低下了頭。
“二姐,你剛剛想什麼呢?”白娉婷湊近低聲問道。
白清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場賞花會對於別的千金來說是個機會,但是對於白清月來說就是受罪,以前在春風堂的時候還不是白清月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現在來了平京處處都要受限製。
賞花會結束之後任瑩唯獨留下了白清月,白清月隨著任瑩回了宮。
“清月,你與楚淵也訂婚有一陣時間了,你們可有打算何時成親?”任瑩開口試探的問道。
白清月不知道任瑩問這個做什麼但還是誠實的回答:“回皇後娘娘的話,這個問題王爺和臣女還沒有討論過。”
在任瑩看來能夠與蕭成搶太子之位的人隻有蕭晉,而之前淑妃對白清月做的那些事情任瑩也略有耳聞,今日淑妃又當中誇讚了白清月的字,淑妃已經開始行動,但是讓蕭成再娶白清月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隻有盡快的安排白清月和蕭楚淵成親才能讓任瑩的心裏平定下來。
“依本宮之見,你在楚王府也住了這麼久了,是時候該成親了,再拖下去恐怕對你的名譽也有一定的損失,你覺得呢?”任瑩一副在為白清月著想的樣子。
“皇後娘娘,臣女與王爺還不著急。”白清月倒是覺得任瑩有些反常。
“什麼不著急,你是不是還準備騎驢找馬?”任瑩有些怒了。
白清月立刻跪了下來:“皇後娘娘恕罪,臣女不是那個意思,隻不過臣女與王爺確實沒有討論過這個問題。”
“那你們準備何時討論?”任瑩放緩了些態度。
“既然皇後娘娘您提了,那臣女會盡快與王爺商量的。”白清月對於任瑩的態度心裏有了些許的猜測。
任瑩這才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本宮也是為了你們好,你們早些成親本宮也能早些抱上皇孫不是。”
白清月到底還是女子,聽見任瑩這般直白的提出竟有些臉紅了:“皇後娘娘,臣女……”
任瑩起身過去扶起白清月:“傻孩子,這有什麼好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