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心裏暗叫不好,剛剛喝的那水中莫不是已經被人下了藥,白清月責怪自己太過掉以輕心。
此時的門外,蕭晉被剛剛那一聲有刺客引了過來,但是到了這裏卻沒有看到一個人,蕭晉正準備走的時候聽見屋內走茶杯掉在地上破碎的聲音。
蕭晉正準備推門進去查看,蕭楚淵突然出現了:“二皇兄怎麼在這裏?”
蕭晉縮回了要推門的手:“本王方才聽見有人喊有刺客,便過來看看。”
“哦?刺客?本王怎麼沒有看到。”蕭楚淵環顧四周。
“怕是已經走了吧。”蕭晉也確實沒有看到。
“那二皇兄方才的動作莫非是想搜本王的婚房?”蕭楚淵似笑非笑的看著蕭晉。
蕭晉微微皺了皺眉:“本王聽見裏麵有些特別的聲音所以想進去看看,萬一刺客在裏麵白小姐很危險。”
“本王的王妃就不麻煩二皇兄操心了,二皇兄還是回宴席上多喝幾杯本王的喜酒。”蕭楚淵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房門。
蕭晉眼看蕭楚淵已經說的這般明了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便轉身回了宴席。
剛剛在宴席上蕭楚淵看到了合雀卻沒有看到白若憐,有些擔心白清月所以才悄悄離開前來查看,剛到門口的時候蕭楚淵確實聽見了那一聲有刺客,隨即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了正要推門的蕭晉。
屋裏的白清月原本想要倒杯水讓自己冷靜一下,誰知道剛走到桌子旁邊腿腳就不聽使喚的軟了下去,還好白清月及時扶住了桌子,但卻把杯子打翻在地。
白清月扶著凳子坐下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白清月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推門進來,想要看清楚來人但是眼前卻一片模糊。
蕭楚淵看到趴在桌子上不太對勁的白清月關上門大步走了過去查看,白清月麵色紅潤,天氣已經挺冷的了,白清月的額頭上竟有了些許的汗珠。
蕭楚淵立刻替白清月把了把脈便知道了原因。
“清月,清月。”蕭楚淵扶著白清月起身,白清月渾身無力隻能癱軟在蕭楚淵的身上。
藥性已經開始完全發揮作用,白清月忍住了衝動,一直咬著下嘴唇,嘴唇已經被白清月咬出了血。
蕭楚淵輕輕的把白清月放在床上:“乖,快放開,別咬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蕭楚淵的聲音白清月果真聽話的放開了下嘴唇,蕭楚淵看著強忍著的白清月有些心疼,蕭楚淵伸手去替白清月擦了擦嘴唇上的血。
白清月一把拉過蕭楚淵的手,蕭楚淵一個不穩便壓在了白清月的身上。
白清月已經神誌不清一下子吻上了蕭楚淵的嘴,蕭楚淵原本想要推開白清月,但是白清月的手已經環上了蕭楚淵的脖子,蕭楚淵嘴角微微上揚心想:‘這可是你自己主動的,怪不得本王了。’
蕭楚淵變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手也慢慢的解開了白清月的衣服。
此時宴會上白若憐時時刻刻注意著蕭晉那一桌的動向,隻要再過一會兒蕭晉不回來她便會用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理由帶著幾個富家千金前去“抓奸”,一旦被人看到蕭晉和白清月在一個屋子裏,而且白清月在主動勾引蕭晉的話,恐怕白清月就會成為那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