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淵看了看桌子上的胭脂水粉:“嶽父大人,清月平時不用這些。”
白知禮略顯尷尬,是啊,從知道白清月的真實身份到現在他還是什麼也做不了,他不了解白清月的喜好,他不知道白清月想要什麼,他更加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彌補白清月。
蕭楚淵看了看白知禮的眼神繼續說道:“不過若是清月知道這些是嶽父大人送來的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那個……王爺可知道清月都喜歡什麼?”既然是誠心的彌補,白知禮自然不願意太過於隨便。
“清月喜歡……”蕭楚淵竟然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來了,白清月好像從來都沒有在他的麵前表現過很喜歡什麼東西,好像對所有的東西都一般的樣子。
白知禮正期待著蕭楚淵的答案,蕭楚淵最後隻是說了一句:“比起東西清月更在意送東西的人是否真心。”
“我知道了,既然清月不在,老臣便先行告退了。”白知禮帶著剛剛買的胭脂水粉便走了。
蕭楚淵看著白知禮的背影有些落寞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知禮回到白府就回了屋子,白知禮把胭脂水粉都放在了桌子上,大太太迎了過來:“今日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這胭脂水粉是給我的?”
“你若是喜歡便拿去吧。”白知禮敷衍的說了一句便走向內室。
白知禮這一說大太太自然知道這個不是買給她的,頓時心裏不快跟著白知禮走進去:“你這又是怎麼了?回來這幅一蹶不振的樣子?”
白知禮躺在床上沒有說話。
“那個胭脂水粉不是買給我的吧,你是不是在外麵又看上哪家歌姬了?看樣子不會是被人家拒絕了吧?”大太太冷嘲熱諷的。
“你給我閉嘴。”白知禮現在聽見大太太的聲音都感覺到了煩躁。
“我怎麼了,我說錯了?你若不是外麵有人了怎麼會對我忽冷忽熱的!那個胭脂水粉究竟買給誰的,說清楚!”大太太不依不饒道。
白知禮噌的一下從床上起來:“何晴!你夠了,你我都已經不再年輕,孩子都已經嫁人了,你這脾氣什麼時候才能改改!”
“白知禮,是不是我說中了你才這般激動,白知禮,你也知道你不年輕了,那你還能幹出這般不要臉的事情來!”大太太指著白知禮情緒很是激動。
白知禮被點燃了怒火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給了大太太一個耳光,打的大太太整個人措不及防的摔在了地上。
大太太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知禮:“白知禮,你打我!這麼多年來你都沒有打過我,今天你打我,你告訴我那個女人究竟是誰能夠讓你這般!”
“沒有什麼女人,何晴,我忍了你一輩子,現在也忍夠了。”白知禮眼神淩厲的看著大太太。
“好啊你白知禮,你總算是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大太太站了起來,“白知禮,你說外麵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何晴,我警告你,別再胡攪蠻纏!”白知禮說著便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