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若是方才你那些個動作都楚王爺看到了,你認為他會如何?”白清月眯著眼看著跪在地上的文梵。
“那手就不是脫臼這麼簡單了。”蕭楚淵冷著臉從外麵走了進來。
眾人立馬行禮:“給王爺請安。”
蕭楚淵走到白清月身邊摟著白清月肩膀像是在宣誓主權一般:“起來吧。”
眾人起身,蕭楚淵盯著文梵:“文大少爺,本王看你是好日子過的太久了吧?”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王爺恕罪。”文梵頭都不敢抬。
“恕罪?你該請求王妃的原諒才對,若是王妃不原諒你,那你今日恐怕很難走出這個門了,若是王妃原諒你……”蕭楚淵看了一眼白清月,“本王也不會原諒你。”
“這……”無論文梵怎麼辦最後的結果都是完蛋,雖然蕭楚淵不會殺了他,但是蕭楚淵有很多種方法能夠讓他生不如死。
“王爺,大哥也隻是喝醉了,請王爺恕罪。”文榮上前跪下。
“你就是文家二少爺?”蕭楚淵打量了一番文榮。
文榮低著頭沒有說話。
“罷了,今日看在文二少爺的麵子上,本王便不與你計較,若是本王還聽說你在外麵胡作非為,就別怪本王為民除害了。”蕭楚淵說著便摟著白清月走了。
蕭楚淵走後,文梵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文榮剛要上去扶就被文梵一下子推開了:“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她們不知道你的麵目,我還不知道?”
“大哥,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文榮拽著文梵。
文梵瞪了一眼文榮便隨著文榮出去了,臨走的時候文榮衝著白娉婷點了點頭算是告別了。
“這……”媒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要不然下次再約吧?”媒婆試探的問道。
“好。”二太太也不好說什麼便帶著白娉婷回去了。
白清月隨著蕭楚淵走出去,兩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蕭楚淵緊緊握著白清月的手就沒有放開過。
白清月時不時看一眼蕭楚淵,原本以為蕭楚淵拉著她出來至少會說些什麼,誰知道蕭楚淵竟然一句話也不說。
蕭楚淵自然感覺得到白清月的目光,但是蕭楚淵就是故意不去說話。
白清月終於受不了了,拽著蕭楚淵的手停了下來:“你拉我出來做什麼?”
“不拉你出來,你還想在裏麵被人調戲?”蕭楚淵挑了挑眉。
白清月笑了:“我當什麼事呢,剛剛他不是沒有碰到我麼。”
“怎麼,你還想讓人家碰到你?”蕭楚淵“一本正經”的質問道。
“你,你是沒吃藥出來的吧。”白清月白了一眼蕭楚淵。
“我又沒有病為何要吃藥?”蕭楚淵倒是很實誠。
“我,你鬆開我。”白清月掙紮著。
“既然我牽著了,可就不會鬆開了。”蕭楚淵突然正經起來。
“你,你……”白清月竟一時有些不習慣。
“答應我,之後不要再跟我說那樣的話。”蕭楚淵的語氣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