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文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這孩子……”文母看著文梵這般懶散的模樣有些無奈。
最後文榮通過疏通關係給文梵安排了一下大理寺的閑職,沒什麼事也不需要文梵煩心,文梵自然也就樂得自在,文母雖然對於文梵的職位不滿意,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
秋天一晃就過去了,今年的雪也下的特別早,白清月站在房門口看著外麵往下飄的雪,合雀從屋裏出來給白清月披上了棉絨的披風,又給白清月手上塞了一個湯婆子:“王妃貫是不會照顧自己,這般冷的天,感染了風寒可如何是好。”
“你個小妮子什麼事都要管,我看你早晚也是個管家婆。”白清月打趣道。
“王妃這般不識好人心,奴婢可是為了您的身子著想,一會兒王爺回來見王妃方才的樣子定是要責怪奴婢的。”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明雲合雀與白清月私下裏就像自家姐妹一般也會相互玩笑。
“你就知道怕王爺,就單單不怕我。”白清月看著合雀笑了笑。
“王妃這可就是說錯了,合雀姐姐誰都不怕,王妃再慣著合雀姐姐的尾巴怕是要翹上天了。”明雲從屋內走出來。
“你這個小丫頭如今越來越沒大沒小的了,還是喜歡以前的那個你。”合雀撇了撇嘴。
“哼,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不信你問王妃,是與不是。”明雲跑到白清月身旁抓著白清月的袖子。
“行了,都多大的人了還這般,讓旁人看了去可是要笑掉大牙的。”白清月打了個圓場。
“王妃一貫這般的護著明雲,奴婢可是要傷心的。”合雀佯裝生氣一般的扭過頭去。
明雲連忙過去:“合雀姐姐最好了,別生氣了。”
白清月隻是站在一旁看著,這麼長時間也多虧了有明雲合雀陪著,要不然恐怕白清月心裏還在惦記著孩子的事情鬱鬱寡歡來著。
“什麼事這般高興,也說與本王聽聽?”蕭楚淵一人從外麵走了過來,也未曾打傘,雪花落得蕭楚淵像是白了頭一般。
明雲合雀停止了打鬧行禮道:“奴婢給王爺請安。”
蕭楚淵走到廊下撣了撣身上的雪花:“起來吧。”
“謝王爺。”明雲合雀起身。
“你怎麼這會兒過來了?還不打個傘。”白清月伸手幫蕭楚淵撣掉頭上的雪花。
“這不是過來的著急給忘了。”蕭楚淵笑了笑。
白清月白了一眼蕭楚淵隨即看向明雲合雀:“你們去準備一些薑茶給王爺去去寒氣。”
“是。”明雲合雀應著便都跑了。
白清月把手上的湯婆子塞給蕭楚淵:“你看看你這手凍的都紫了,也不知道小廝是如何服侍的。”
蕭楚淵一隻手接過湯婆子,另一隻手拉著白清月的袖子走進屋子:“所以我讓你搬到青竹院與我同住,你又不肯。”
白清月幫蕭楚淵脫下披風掛在了一旁:“我覺得我住在這裏挺好的。”
“你說說我們都成親這麼久了,你總是不願意與我同住,說,可是心裏有別的男人?”蕭楚淵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