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來白清月配合著大夫開的藥調理,也不曾吵著鬧著要下床走動,除了明雲合雀陪著,白娉婷也時不時的過來一趟,江子坤雖然還沒有好透,但是也可讓人扶著過來與白清月說說話。
蕭楚淵對於白清月的態度有些訝異,但是問起白清月,白清月隻是說一句想要快些把身子養好省的讓大家擔心。
蕭楚淵也試探過白清月是否知道她可能懷不了孩子的事情,但是都被白清月裝傻糊弄過去了。
即使白清月裝的再像還是被合雀看出了一些端倪,合雀看著白清月一口氣喝完藥趕忙遞上了一顆話梅:“王妃,吃一顆緩緩吧。”
白清月忍著嘴裏的苦味擺了擺手:“不必了,現在每天都喝安胎藥,害喜的症狀也減輕了不少。”
合雀接過了白清月手上的碗:“王妃,今天外麵陽光挺暖和的,不如奴婢扶您出去曬曬太陽吧,您在房間裏都悶了一個多月了。”
白清月搖了搖頭並沒有什麼興趣,合雀卻並沒有順著白清月的意,而是把碗放在了身旁的凳子上不問三七二十一掀開了白清月的被子:“王妃,您在悶著可就要發黴了。”
白清月被合雀拉著站起身:“合雀,我真的不想出去。”
“王妃,您可是知道了什麼?”合雀認真的盯著白清月。
白清月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恢複了常態:“合雀,你什麼意思?莫不是還有什麼事你們瞞著我的?”
合雀看到了白清月眼神中的慌亂,但是並沒有明說:“沒有,奴婢亂說的,王妃您別放在心上。”
“罷了,出去曬曬太陽便去吧,呆了這麼久身上也確實有了些許的黴氣,合雀,替我更衣。”白清月看著從窗戶射進來的陽光改變了主意。
“好。”合雀連忙替白清月穿上衣服,生怕動作慢了白清月就改變主意了。
合雀扶著白清月走到院子裏:“王妃,您坐在那裏歇歇,奴婢去給您沏茶。”
白清月點了點頭:“你去吧,我自己可以走過去。”
合雀看了一眼白清月,白清月給了合雀一個放心的眼神,合雀這才走了。
白清月並沒有過去坐著而是站在院子中間任由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這個月天天呆在房間裏,白清月的身子雖然好了不少,但卻總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如從前那般。
白清月想要練一練武恢複一些體力,免得休息好了倒是把自己學的功夫忘了。
合雀端著茶過來的時候看到白清月正在練武趕忙過去把茶放下欲上前阻攔白清月,白清月練的太入神倒是忽略了衝著她過來的合雀,若不是白清月收手收的及時,怕合雀早就已經被白清月打倒在地了。
“合雀,我練武的時候你不要過來,會容易誤傷你的。”白清月收起手。
合雀這才走近白清月:“王妃,您的身子還沒有好怎麼就開始練武了,若是王爺知道了可是要怪罪奴婢的。”
“我就是覺得躺久了有些不舒服,舒展舒展拳腳罷了。”白清月走到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