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今日我去唐府都聽說了些什麼?”蕭楚淵在一旁坐下。
“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唐文斌的死與柳如媚有關係唄。”白清月看都不看一眼蕭楚淵。
“你怎麼知道,莫非今日你也聽柳如媚說什麼了?”蕭楚淵有些訝異。
白清月收拾好包袱放在床上走過去坐在蕭楚淵對麵:“我又不傻,才去第一次自然不能問有關於唐文斌的事情,我隻是猜測而已,在成親之時新郎官死在花園,而新娘又換了一身衣服,任誰都會覺得是柳如媚做的吧。”
“那你覺得呢?”蕭楚淵看向白清月。
白清月想了想搖了搖頭:“這件事所掌握的線索太少了,不過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我倒是覺得這件事確實與柳如媚有關係,但柳如媚不會是凶手。”
蕭楚淵聽著白清月的話來了興趣:“為什麼這麼說?”
“我今日過去的時候柳如媚那個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是真的因為唐文斌的死而傷心,看得出來柳如媚真的很愛唐文斌,所以應該不會下得去手。”白清月分析道。
“如果因愛生恨呢?”蕭楚淵又提出另外一個可能性。
白清月白了蕭楚淵一眼:“既然柳如媚都要如願嫁給唐文斌了,又有什麼因愛生恨一說。”
蕭楚淵的麵色凝重起來:“我覺得唐家有問題,柳家同樣也有問題,你若是過去了要小心一些。”
白清月起身拍了拍蕭楚淵的肩膀:“放心吧,以我的身手一般人還不是我的對手。”
蕭楚淵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不過看白清月一定要去的樣子便隻能由著她去了,悄悄派了暗衛暗中護著一些白清月。
白清月在柳家住了幾天,柳如媚的麵色好了許多也願意吃飯了。
這天白清月帶著柳如媚出門曬太陽:“你就是在屋子裏悶太久了,出來曬曬去去黴氣。”
柳如媚笑了笑:“真是謝謝你這兩天陪我說話解悶,要不是你恐怕我真的會隨文斌哥去了。”
一提到唐文斌柳如媚的媚眼之間盡顯哀愁。
“看樣子你應該很喜歡唐公子吧?”白清月試探的問道。
柳如媚垂眸思索了一會兒:“是啊,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從小時候就喜歡了。”
“能與我說說嗎?”白清月扶著柳如媚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柳如媚沒有回答,白清月繼續說道:“既然不願意就算了。”
柳如媚搖了搖頭:“沒有不願意,隻是不知道應該從哪裏開始說起而已,我與他之間看上去是青梅竹馬,但大多數都是我死皮賴臉的跟在他身後的。”
白清月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
“小時候因為我臉上有一塊胎記所以周圍的小孩子不願意和我一起玩兒,隻有文斌哥不會嫌棄,還會拉著我一起玩兒,就這樣玩到了我們十幾歲的時候,文斌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消失了。”柳如媚回憶著。
“文斌哥不在的時候我唯一的事情就盼著他有一天能夠回來,後來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卻萬萬沒有想到文斌哥不僅回來了而且身邊還跟著一個很漂亮的女子,文斌哥說那是他的未婚妻,我一下子五雷轟頂一般。”柳如媚說著說著眼淚也往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