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就算不想見我也不用這樣,會悶壞了的。”說著蕭楚淵就要去扯白清月的被子。
白清月本身手上就沒有多少力氣蕭楚淵一扯就扯開了。
白清月輕哼了一聲不去看蕭楚淵。
“我告訴你就是了,掠影來了給我帶了藥所以我才好的這麼快。”蕭楚淵對於白清月這時有時無的小孩子脾氣真是無可奈何。
白清月這才睜開眼睛看著蕭楚淵:“真的?”
蕭楚淵點了點頭神情很是真誠。
“那,還有嗎?”白清月眨了眨眼睛。
蕭楚淵“一本正經”的看著白清月:“不給你,之前都是我躺著休息,現在好不容易等你受傷了,肯定要你也天天躺在床上受罪。”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要是我有藥我還會讓你躺著麼。”笑話,要是有那種可以讓蕭楚淵好的快一點的藥白清月是恨不得一天給他喂一瓶。
蕭楚淵笑了笑:“好了,你現在的身子不適合用那種藥,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天天喝藥躺著休息為好。”
“為什麼?那種藥?莫非……”白清月好像想到什麼一般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蕭楚淵。
蕭楚淵輕輕的打了一下白清月的頭:“有時候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裏都在想什麼,那藥藥性太強,你承受不住的。”
“我沒關係,我可以,別讓我躺著,我會悶死的。”白清月用手拉著蕭楚淵的衣袖故作楚楚可憐的樣子。
蕭楚淵最看不得的就是白清月這個樣子,真是恨不得把全天下給她。
“該死。”蕭楚淵暗罵一聲。
“什麼?”白清月沒有聽清楚。
蕭楚淵搖了搖頭:“沒什麼。”
“那你是答應了吧?”白清月試探的問道。
蕭楚淵歎了口氣無奈的戳了戳白清月的額頭:“你覺得我不答應你會讓我好過嗎。”
“自然是不會的。”白清月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蕭楚淵說著便起身出去了。
白清月就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等著,等著等著感覺眼皮子越來越重,眼睛越來越睜不開,最後索性閉上眼睛睡著了。
睡夢中白清月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給她喂了一顆藥丸類的東西,然後她就感覺整個身子的真氣不斷的遊走,原本感覺重的要死的身子如今輕鬆了很多。
白清月睜開了眼睛看著蕭楚淵正笑看著她,白清月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生怕剛剛的那個感覺就是個夢。
果然好了不少,白清月立馬起身就要下床,蕭楚淵趕忙攔住了白清月:“你這是做什麼?”
“我起來活動活動,我都躺了三天了,也該起來活動活動了。”白清月不顧蕭楚淵的勸阻下床活動了一番,好像所有的傷都好了。
“你說一開始你為什麼不讓掠影過來?”白清月一邊活動手腳一邊問道。
蕭楚淵有些不自然的躲開了白清月的眼神:“我,我忘了。”
“忘了?還有你忘了的事情?”白清月湊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