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蕭平章看向蕭成冷眸微眯。
蕭成一看形式不對立馬跪了下來:“父皇,兒臣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敷衍了事了?”蕭平章並不在乎白若憐的傷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生氣的事白若憐和蕭成居然膽敢利用他達成目的。
蕭成知道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撇開關係和認錯:“父皇,兒臣知罪,但是兒臣真的不知道是這樣的,她回來的時候就受傷了,嘴裏還一直念叨著楚王妃的名字,兒臣也是一時糊塗才沒有調查清楚就冤枉了弟妹。”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你完完全全不知情,一切都是她一人的計劃?”蕭平章既像是在問蕭成卻又像是在暗示蕭成什麼。
“父皇,兒臣當真不知情,請父皇息怒。”蕭成的語氣很是堅定。
蕭平章扭頭看向蕭楚淵:“這件事是朕中了計,你和白蒙一道兒去將人接出來,這裏朕會處置。”
“多謝父皇。”蕭楚淵行了禮便帶著白蒙和扶桑走了。
蕭平章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禦醫:“你也下去吧。”
“是。”禦醫起身拿著藥箱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此事你當真不知?”蕭平章再次問道。
蕭成眼神很是堅定的看向蕭平章:“此事兒臣當真不知情。”
“好,既然如此,朕看她也不適合再坐這個位置,你早些寫一封休書,這是罰她說謊,第二待她傷好之後便發配邊疆,這是罰她利用朕,你可有異議?”蕭平章這話一說蕭成哪裏還敢有什麼異議。
蕭成連忙搖頭:“兒臣沒有任何異議,父皇能夠允許她留下來養傷已然是對她最大的寬恕。”
“有些事朕並非不知,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希望你也好自為之。”蕭平章說著便轉身抬腳走了。
蕭成行禮道:“兒臣恭送父皇。”
待蕭平章走遠了蕭成才鬆了口氣,原本以為這一次真的可以利用白清月而牽製白蒙和蕭楚淵,如今看來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蕭成看向躺在床上沒有絲毫要醒的白若憐,蕭成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取出一粒藥丸走過去塞在了白若憐的嘴裏,沒一會兒藥丸就化了。
過了一會兒,白若憐咳嗽了兩聲醒了過來,蕭成略微皺眉:“你都聽見了?”
白若憐隻是睜著眼睛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連動也不動一下。
“之前我就說過後果,你不聽,非要如此。”蕭成皺著眉。
白若憐強撐著起身看了一眼蕭成什麼也沒有說,明明這件事是蕭成慫恿她做的,為何到現在,罷了,本就是互相利用的。
“你要做什麼?”蕭成看著強撐著要起來的白若憐。
白若憐扶著床杆起來:“既然皇上都讓你休了我,我又何必留下自取其辱。”
“父皇也說了讓你養好傷再走,你不必著急。”蕭成說著要去扶白若憐。
“養傷?不必了。”白若憐躲開了蕭成的手緩慢的往外走。
蕭成站在原地看著白若憐的背影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是應該攔著還是不應該攔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