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蟬衣是故意做出那種心虛的表情給合雀看的,因為她知道合雀一定會回去告訴白清月,讓白清月對她們有所懷疑。
果然合雀回去之後便把所有的對話和兩人的神情變化全部告訴了白清月。
白清月隻是略微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王妃,那蝶衣看起來穩重一些並未露出任何惹人懷疑的神情,反而那個蟬衣則顯得心虛一些。”合雀實誠的說道。
“你認為那真的隻是蟬衣無意識的一個表情麼?或許是她故意讓你看到的呢?”白清月反問道。
合雀被問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隻能站在一旁沉默著。
“聽你說來,這兩人無論是出現的時間還是說話的神情都有一些可疑,你派兩個人看著一些,等她們的身份調查出來了再行定奪。”白清月說道。
合雀應下:“是,奴婢明白。”
“昨日也隻是匆匆一眼,等過兩日尋個由頭把她們二人帶來我仔細瞧瞧,記住,千萬千萬不能夠打草驚蛇,更加不能讓她們察覺到我們在懷疑她們。”白清月還是要親自看過之後才能夠放心下來。
合雀明白了白清月的意思便悄悄的與明雲和雲嬤嬤商議了一番。
幾日之後的早晨,合雀和雲嬤嬤二人帶著好幾個家丁大肆尋找著白清月丟了的手鐲。
白清月也是大為震怒,當即讓合雀召集了全府上下所有的丫鬟,家丁和侍衛。
白清月沉著臉打量著所有的人。
雲嬤嬤上前一步:“昨日王妃的首飾中丟了一隻手鐲,若是你們之中誰拿去了現在隻要出來承認,王妃便不會與他計較。”
一陣騷動之後並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白清月起身往前走了兩步:“其實隻是一隻手鐲罷了,反正我平日裏也不喜歡帶這些,丟了就丟了,我在意的是這楚王府中竟有人會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你們有任何的困難都可以跟我說,能幫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但若因為我平日裏對你們過分放縱成了你們偷盜的資本,讓我發現無論因為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他。”
底下又是一陣討論的聲音卻還是沒有人站出來。
白清月掃了一眼所有人:“平日裏我待你們也不薄,我來這楚王府也有了很長時間了,對於你們我雖不怎麼管教,但你們一個個在這裏的時間比我長,難道不知道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嗎?”
底下蟬衣輕輕推了推身旁的丫鬟輕聲說道:“王妃看起來好生氣的樣子,她不是說不在乎那隻手鐲麼?”
丫鬟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白清月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王府從未出現過偷盜的事情,況且平日裏王妃對我們確實很好,這一次丟的又是首飾盒裏麵的東西,想著也隻有得王妃重視的,才能接近王妃的屋子,王妃自然是要生氣的。”
蟬衣聽著若有所思。
白若憐現在一旁隻是聽著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白清月一早就注意到了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白清月總是覺得很熟悉,特別是那雙眼睛,好像在哪裏見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