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憐他們並未回到之前的的那個客棧而是在城外隨意找了一個落腳的地方。
回到房間蟬衣將白心婷放在了床上,隨後三人圍著桌子坐下,麵麵相覷,無人說話。
過了許久蟬衣終忍受不了這樣的氛圍:“不就是放走了白清月你至於這樣麼。”
“什麼叫不就是放走了白清月,這也是是殺白清月最好的機會卻被某些人白白浪費了。”白若憐說著若有似無的看一眼慕翎夜。
慕翎夜隻是聽著白若憐的抱怨並不說話。
蟬衣不樂意了:“白若憐,你有本事自己去報仇,在這裏耍脾氣給誰看呢,夜哥哥不是你想擺臉色就能擺臉色的。”
“你!”白若憐被蟬衣說的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我怎麼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自己被丈夫休了是你自己沒本事偏偏要怪到人家白清月的頭上,你設計人家的時候人家說什麼了,從頭到尾都隻是你一個人在這裏喊打喊殺還拿人家的孩子來威脅人家,你真是不知羞恥的很。”蟬衣算是把這兩天在白清月那裏受得委屈全部爆發出來了。
慕翎夜聽著蟬衣的話臉色越來越黑:“夠了!”
白若憐和蟬衣皆被慕翎夜吼的一愣。
慕翎夜頓了頓:“蟬衣,你出來的時間也夠久了,是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
“夜哥哥,你趕我走?”蟬衣不知道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讓慕翎夜到了要趕走她的地步。
“蟬衣,你出來這麼久爹會擔心的,你先回去,等我事情辦好以後就回去了。”慕翎夜見不得蟬衣眼淚汪汪的樣子語氣也不由得放軟了一些。
白若憐倒是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坐在一旁抱著看戲的心態。
“夜哥哥是嫌我煩了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在這裏討人嫌,回去就回去。”蟬衣說著便起身衝了出去。
慕翎夜坐在原地抑製住了要出去找蟬衣的衝動,他深知若是他去了蟬衣定不會乖乖回去的,能讓蟬衣回去唯一的方法就是慕翎夜的態度強硬一些。
蟬衣跑到樓下就有些後悔了,她這樣一賭氣萬一慕翎夜真的不出來找她,那她也不可能再回去,到頭來還是便宜了白若憐。
蟬衣找了一個不太遠的湖邊席地而坐,靜靜的等著慕翎夜,蟬衣知道慕翎夜雖然看上去對人都冷冷的,但小時候隻要蟬衣任性慕翎夜還是會出去找她哄她開心。
可是這一次蟬衣失算了,蟬衣從晚上等到天亮都不見慕翎夜的人影,蟬衣的心可算是涼了一半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眼睜睜的讓那個女人搶走夜哥哥。”說著蟬衣又鬥誌昂揚起來,蟬衣想要起身但許是坐的太久了腳已經失去了知覺,蟬衣隻能坐在地上等腳好些再起身。
蟬衣並沒有回去找慕翎夜而是直接回了毒穀,她必須要知道慕翎夜究竟為什麼對白若憐這般特別。
“穀主,小姐回來了。”家丁走進來回稟道。
慕震天立刻放下手中的藥瓶迎了出去,蟬衣正站在院子裏看到慕震天出來笑了笑:“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