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淵許是感覺到了一般睜開了眼睛看到白清月醒了神情有些激動:“可有哪裏不舒服?”
白清月費力的抬手指了指喉嚨,蕭楚淵會意連忙起身給白清月倒了一杯水然後扶著白清月斜靠在床上。
蕭楚淵將茶杯遞到白清月的嘴邊,白清月喝了一口才感覺喉嚨口好了一些。
“我睡了多久了?”白清月的聲音略帶沙啞。
“五六日了。”蕭楚淵說著示意白清月再喝一些。
白清月有些震驚,明明隻是一點小傷,怎麼可能會昏迷了五六日。
蕭楚淵像是看穿了白清月的心思解釋道:“那刀上有毒,所以你才昏迷了這麼久。”
白清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之前剛剛查出蟬衣與另一個人飛鴿傳書,晚上就有人來行刺,這時間是不是有些太過湊巧了。
“蟬衣人呢?”白清月問道。
蕭楚淵放下了茶杯:“在她自己院子裏。”
“你看你這憔悴的模樣,可是為了照顧我沒有好好休息?”白清月有些責怪的說道。
蕭楚淵笑了笑:“沒有,就是怕你醒過來這麼說我,所以隻有白天我在,晚上都是明雲合雀在你這裏。”
“那就好,之前不是說朝堂上有些事情嗎,你現在這般照顧我會不會耽誤了?”白清月看著蕭楚淵問道。
蕭楚淵神色變了變:“沒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一向不會對我委以重任,所以我在不在都是無所謂的。”
白清月還想說什麼合雀便進來了:“王爺,王妃,蟬衣知道王妃醒了所以想見王妃。”
“蟬衣怎麼會知道我醒了?”白清月疑惑的看向蕭楚淵。
蕭楚淵微微搖了搖頭:“讓她進來吧。”
合雀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沒有一會兒蟬衣便走了進來微微行禮:“王爺,王妃。”
“何事?”蕭楚淵出聲問道。
“王爺,有些話民女想要跟王妃單獨說。”蟬衣站直身子直視蕭楚淵的眼睛。
蕭楚淵微微皺眉:“有什麼話就這樣說吧,本王也想聽聽。”
蟬衣看出了蕭楚淵的猶豫:“王爺若是擔心民女會傷害王妃的話,王爺可在門外等著,畢竟民女本事再大也不是王爺的對手,所以王爺大可放心。”
白清月輕輕拽了拽蕭楚淵的袖子點了點頭。
蕭楚淵這才起身看了一眼蟬衣:“你最好不要耍花樣,若是王妃有什麼事,本王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民女不敢。”蟬衣低下頭。
蕭楚淵又看向白清月:“有事叫我,我就在門外。”
白清月點了點頭,蕭楚淵這才走了出去。
蟬衣走到床邊:“王妃肯定想知道為何我會知道你今日會醒,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