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劉老將軍。”白蒙起身拱手行禮。
劉明毅起身過去虛扶了一把:“你我之間不必客氣,能夠幫上你對我來說也不失為一件好事,這本書你且拿回去看看,有什麼不懂的過來問我就是。”
“好。”白蒙應下了。
此時的禦書房,蕭平章皺著眉頭看著蕭楚淵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子。
過了許久蕭平章才停下了敲打桌子的手:“你真的想好了?”
“是。”蕭楚淵的語氣異常的堅定。
“你已經很久沒有上過戰場了,這一次也不是開玩笑你自己要好好想想清楚。”蕭楚淵再一次提醒道。
蕭楚淵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兒臣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還請父皇成全。”
“好,既然如此那朕便隨了你的意思。”蕭平章收回目光看向桌子上的奏章。
“多謝父皇。”蕭楚淵拱手行禮。
蕭平章沒有說什麼隻是擺了擺手,蕭楚淵行了禮便出去了。
蕭楚淵出去之後蕭平章才歎了口氣取下腰間的玉佩放在手中看了許久:“你也看到了,是他自己要去的。”
能夠回答他的也隻有無盡的空氣罷了,那塊玉佩是楚夫人留下來的,蕭平章掛在腰間一掛就是這麼多年,從來都不允許其他人亂碰。
想來若是楚夫人還在的話,恐怕蕭平章對蕭楚淵的態度定是另外一個極端的,如今的不聞不問,隻是蕭平章怕看到蕭楚淵之後想起楚夫人罷了。
白蒙將書拿回來之後便與蕭楚淵一同研究了許久,雖然看懂了但還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做才能發揮那陣仗的最大功效,恐怕還是得需要劉明毅親自指導才是。
“明日就要上朝了,你答應過我的,若是皇上讓我去,你不能從中搗亂的。”白蒙囑咐蕭楚淵道。
這句話從剛才到現在白蒙已經說了不下於五遍了,就算蕭楚淵再健忘也該記得了。
“我知道了,你也該回去了。”蕭楚淵應著。
“那什麼,我覺得有一個地方我們還是沒有研究清楚。”
一說到回去的事情白蒙就開始轉移話題。
蕭楚淵歎了口氣:“今日已經是第三日了,若不是我告訴清月你下午回去,恐怕這會兒清月已經過來趕人了。”
白蒙知道這一回躲不過這個話題了:“我也不是不想回去,我隻是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和陸雪說而已,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給你時間有什麼用,況且明日父皇讓誰去還不一定,你為何這麼肯定你們就要分開?”蕭楚淵說道。
白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身為朝廷命官就應該替皇上排憂解難的,就算皇上不讓我去我也一定會毛遂自薦的,這邊境我是去定了。”
“你之前怎麼跟我說的,你說聽從父皇安排,這會兒怎麼又變成了毛遂自薦了?你別忘了你從邊境回來還沒呢多長時間,你真的那麼想去?”蕭楚淵劍眉微揚。
白蒙目光灼灼:“做官不就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如今邊境的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熱當中,我作為鎮國將軍若是不去,那我又何必坐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