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淵看向扶桑:“如何?”
扶桑搖了搖頭:“沒有找到。”
“難道與上次的那人是同一個?”蕭楚淵喃喃自語。
扶桑連忙過去:“什麼同一個?”
蕭楚淵便把那個假扮白清月的那個人的事情都告訴了扶桑,扶桑聽後沉默了。
“這個笛聲會加快清月體內毒素的流竄速度,日後若是還有這樣的事情,必須第一時間捂住她的耳朵,能不讓她聽見就不讓她聽見。”扶桑囑咐道。
蕭楚淵看向已經蜷縮在那裏睡著了白離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去想辦法找到方才那個人,你照顧好清月,一旦她發作你就用我剛才的方法穩住,如果方才那個人與上次那人是同一個人那就說明那個人就在這附近,要不然不可能每次都出現的這麼及時。”扶桑分析道。
蕭楚淵略微讚同的點了點頭。
扶桑收拾了一下便出去打探去了,扶桑先是在周圍找了找,方才的笛聲聽起來很近,應該就在附近才對。
扶桑尋了一圈都沒有一點兒有人的痕跡,正當扶桑準備轉身回去的時候一顆大樹下麵的記號引起了扶桑的注意,扶桑湊近了一些仔細看了一下,那個記號不正是靖家的記號麼。
扶桑心中有了考量便回了軍營。
“你說你找到解藥了?在哪裏?”蕭楚淵有些激動的抓著扶桑的肩膀。
扶桑將蕭楚淵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扒了下來:“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照顧好清月,我會去找解藥,你就在這裏等著。”
扶桑並沒有要征求蕭楚淵同意的意思隻是告知。
蕭楚淵也放心不下白離便應了一聲,扶桑收拾了東西便走了。
過了幾日,靖家,管家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屋子:“掌門人,夫人,少掌門人回來了。”
“什麼?回來了?哪兒呢?”秦悅有些激動的站起來。
靖柏也跟著站了起來:“讓他進來。”
管家應著便出去了,沒一會兒扶桑便進來了,秦悅連忙過去:“墨兒,你可算是想清楚了,你終於肯主動回來了。”
扶桑後退了一步:“靖夫人,此次扶桑前來是為了確定一件事。”
秦悅收回了想要觸碰扶桑的手:“什麼事,隻要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悅兒。”靖柏說著將秦悅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有什麼事快些問。”
“清月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扶桑非常直白的問道。
“清月是誰?”靖柏問道。
秦悅也略帶疑惑的看向扶桑。
“你不必否認,我知道是你,所以現在請你把解藥給我。”扶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靖柏。
靖柏冷哼一聲:“你別以為你是我兒子就可以這般的與我說話,我這裏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你還是回去吧。”
秦悅扯了扯靖柏的衣袖:“墨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怎麼讓墨兒走呢。”
“你看看他的態度像是回來看你我的嗎,這簡直就是回來興師問罪的。”靖柏略帶不滿的看著扶桑。
扶桑瞥了一眼秦悅:“我再問一遍解藥究竟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