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究竟來。
蕭楚淵心中也有了些許的猜測便轉而看向蕭陽:“你說。”
蕭陽歎了口氣:“母妃她,她已經殯天了。”
“什麼!”蕭楚淵激動的站了起來。
原本拉著白清月的手也鬆開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合嬪娘娘身子雖然不好但也不至於如此。”
“那就要問問有些人了,這其中的事情恐怕隻有某些人才知道了。”蕭陽說罷看向白清月。
白清月對上了蕭陽的眼神,蕭楚淵拉著白清月的手:“清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白清月還是無法張口。
“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蕭楚淵有些著急了。
白清月看了一眼蕭陽,蕭陽在這裏白清月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白清月撿了一些蕭陽知道的說了一下,還有的白清月準備重新找一個機會再與蕭楚淵詳細說。
蕭楚淵聽後一臉震驚久久都緩不過神來,白清月有些擔憂的看著蕭楚淵:“你,你沒事吧?”
蕭楚淵一把推開了白清月的手:“為什麼會這樣,你在那裏為什麼都不阻止合嬪娘娘?”
麵對蕭楚淵的質問白清月有些委屈也有些自責:“對不起。”
“三皇兄,臣弟還是改日再來吧。”蕭陽說著便退了出去。
蕭楚淵隻是瞥了一眼白清月便抬腳跟著出去了。
蕭陽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嘴角微微上揚,但是在蕭楚淵走到他身旁的時候又恢複了方才的樣子:“三皇兄,你怎麼出來了?”
“我想跟你一同去給合嬪娘娘上柱香,畢竟以前都是她照顧我。”蕭楚淵回答道。
蕭陽略帶猶豫的看了一眼白清月的方向:“方才三皇兄的語氣有些過重了,畢竟這也不是三嫂想要看到的,母妃之所以這麼做定是有原因的,再說當時皇後娘娘在,三嫂也是有心無力。”
蕭楚淵聽著蕭陽的話沉默著什麼也沒有說。
蕭陽見此便沒有再說什麼,畢竟有些話說多了是要起反作用了。
蕭楚淵一走就是一夜,白清月也在屋子裏等了蕭楚淵一個晚上,蕭楚淵再回來的時候是被人送回來的,蕭楚淵已經喝的酩酊大醉,完全走不了路。
白清月示意下人接過蕭楚淵之後:“麻煩你們了。”
“王妃哪裏的話,小的告辭了。”那些人說著便走了。
白清月示意下人將蕭楚淵扶著躺在了床上,又讓人去熬了醒酒湯,再打了一盆水擦拭。
“合嬪娘娘,合嬪娘娘……”蕭楚淵的嘴裏不斷的喊著這幾個字,白清月知道合嬪娘娘的事情對蕭楚淵的打擊很大,正是因為如此白清月才不知道應該如何告訴蕭楚淵合嬪對楚夫人做過的事情。
等蕭楚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下午了,白清月並不在房內,蕭楚淵揉了揉自己疼的快要裂開的頭慢慢的坐了起來。
這時候白清月推門進來了看到蕭楚淵坐著便趕忙走了過去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一邊:“怎麼做?頭還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