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父皇每日的飲食不應該都有專門的人負責麼,怎麼會查不出來?”白清月忙問道。
蕭楚淵略微搖頭:“這毒一次下一點,用銀針根本試不出來。”
白清月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然還是飛鴿傳書讓扶桑回來吧,反正他現在在應該也沒有走多遠。”
“也好,你快去飛鴿傳書,我再試試。”蕭楚淵說罷就走到床邊蹲了下來再次替蕭平章把脈。
白清月也不敢含糊立刻就轉身出去寫信去了。
過了好幾日既沒有見到扶桑的影子也沒有接到扶桑的回信,這讓白清月有些擔心了。
其實接到白清月信的時候扶桑便立刻帶著蟬衣立刻往回走,隻是在半路中央出了些事導致扶桑沒能回平京城。
眼看著蕭平章的脈搏越來越微弱,蕭楚淵卻束手無策隻能盡力保證朝堂中的穩定。
而白清月則是一直在禦書房中照顧蕭平章。
“太子妃,太子妃不好了。”蘇公公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白清月轉身看向蘇公公:“何事?”
“皇後娘娘她,她好像魔怔了。”蘇公公跑的上司不接下氣的。
“什麼!快帶我去看看。”白清月吩咐了宮女盯著些蕭平章便急急忙忙的跟著蘇公公去了坤寧宮。
白清月剛進門便看到任瑩坐在門邊抱著一個枕頭頭發雜亂,嘴裏好像還在喃喃自語著什麼。
白清月走近了一些才聽見了任瑩口中的話,任瑩一邊晃著手中的枕頭一邊喃喃道:“寶寶乖,寶寶乖,寶寶乖。”
白清月回過頭看向蘇公公眼神中滿是疑惑。
“自成王爺出事開始皇後娘娘就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今日宮女進去替皇後娘娘洗漱便看到她成了這幅樣子。”蘇公公解釋道。
白清月試探的湊近了一些任瑩:“皇後娘娘,皇後娘娘?”
任瑩目光楞楞的看向白清月,過了幾秒之後任瑩像是發了瘋一般推開了白清月緊緊的護著手中的枕頭:“別過來,別過來,你這個賤人,你敢害本宮的孩子,你信不信本宮讓皇上殺了你!”
還好蘇公公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白清月:“皇後娘娘魔怔之後就把那懷中的枕頭當做成王爺小時候,不讓任何人靠近。”
“有沒有請禦醫?”白清月站穩之後便鬆開了蘇公公的手。
蘇公公看向任瑩歎了口氣:“請了,隻是皇後娘娘根本就不肯禦醫靠近,所以奴才不得已才去禦書房找您。”
“蕭成的事情對皇後娘娘的打擊很大,她平日裏可有什麼親近的人?”白清月問道。
蘇公公思索了許久:“平日裏皇後娘娘除了成王爺以外好像也就隻有皇上了,其他人好像沒有什麼親近的人。”
白清月看著任瑩沉默了許久:“你在這裏看著,我去想想辦法。”
“是。”蘇公公應了一聲。
白清月轉身便快步走了出去。
“什麼?不行,肯定還有其他辦法的。”蕭楚淵聽了白清月的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