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暉軍摸了摸腦袋,昨天晚上好像是聽到有這麼回事,賠著笑臉:“你知道你哥神經粗,這種女人的舞會,我哪記得住?”
李薇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她現在還正在氣頭上呢,雲落落背著自己搞了這麼一出,明擺著就是要跟自己搶顧溫文,她之前還就好奇,雲落落怎麼老向她打聽顧溫文的事,原來是有這層原因,敢情自己被人拿槍使了。
“顧溫文去哪兒了?”
見李薇處於一肚子火中,李暉軍也隻好借著找顧溫文的由頭遠離這顆定時炸彈。
李薇氣得跺腳,她這哥怎麼老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顧溫文就站在那正中央和雲落落跳舞呢?你眼睛瞎看不到嗎?”
“沒啊,他不在啊。”
李暉軍皺眉看向舞廳中央,他這妹妹脾氣最近越來越暴躁了,等晚上回去的時候再好好教育她。
李薇一驚,剛剛明明還在這裏的啊,抬眼望去,隻見大廳中隻剩下幾對還在跳舞,而那對最引人注目的卻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其他人應該是到戶外去了。
李薇惱怒地瞪了李暉軍一眼,“都怪你,跟我說話!”李薇提起曳地長裙,打算到戶外去找顧溫文了。
雲家後花園
雲落落身著一襲白衣步履悠然地走在前麵,手指輕輕地碰觸自己路經過的灌木,披散著的一頭黑發被風微微吹起,看起來很是清純動人。
讓跟在身後的顧溫文差點以為前麵的那個人就是蘇阮阮,但他很清楚的知道,她不是,她不過是一個借由這個機會來向自己索命的魔鬼。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到我?”
“我不是威脅你,你難道想讓你的阮阮傷心嗎?想讓她知道她的老公不過也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嗎?你的阮阮那麼善良,她會接受你曾經做過的一切嗎?你既然那麼愛她的話,就一定不想讓她知道。”
最後一句話,雲落落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當年的事我承認我有錯,可……”
“可什麼?難道你要說是我姐姐自願的嗎?她那麼潔身自好的一個女人,因為你葬身火場。你還僅僅是一句你承認你有錯?”
雲落落轉頭憤怒地看向顧溫文,這個從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的男人,享有著這個國家最大的權勢,最高的地位,甚至最得天獨厚的外在一切條件。
他是女人的夢,同樣也是女人的惡。他宛如一顆罌粟,拽著圍著他轉的女人狠狠地沉淪。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讓她最愛的姐姐死於一場報上的意外。讓她的家庭都籠罩在失去姐姐的陰影當中,而他卻好像在時間的洗刷中仿佛完全忘了這件事。
顧溫文發現,要和女人講道理是永遠說不通的,尤其還要和處於不理智中的女人講道理。
“無論你怎麼說,總之如果你想要傷害阮阮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哪怕是雲家,我也會給一鍋端了。”
“是嗎?”
雲落落眼睛微眯地看了下顧溫文的身後,突然就把自己的衣服扯開了大半,然後用力地抱緊了顧溫文,腳上再使了個巧勁絆倒了顧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