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顧溫文這麼一說,蘇阮阮才驚覺自己的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快要貼到他身上去了,真是不知羞恥啊,蘇阮阮臉漲得通紅,“你說話太小聲了,我才靠過來的,你不要想太多。”
“嗯嗯。”顧溫文看著蘇阮阮退了回去,心中不禁又哀歎了聲,應該不說出口的,就讓她這樣一直靠著自己也沒什麼不好的,就是他怕自己忍不住老要往別的方麵想,“不過,那既然是你媽媽留下來的耳釘,那我想這個人他肯定跟你媽媽有所聯係,並且他還喜歡你媽媽,憎恨你姑母。你想想,為什麼那個人會恨你姑母呢?是不是因為她曾經拆散了那個人和你媽媽的戀愛,所以一直懷恨在心。而那個人就是……”
“雲城?”蘇阮阮一下怔住了,她僅僅是猜測姑母的死因沒有那麼簡單,而顧溫文不過是聽了自己的描述之後就直接把目標鎖定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可是要是那個殺人凶手有耳釘收集癖呢?”
“阮阮,你之前不也說了嗎,這個一定是認識你姑母的人才能做出的事。能同時認識你母親和姑母的人本來就少。”
“可也沒有證據證明雲城認識我姑母啊。”蘇阮阮不是為了替雲城辯解些什麼,隻是恰當地提出了一點自己的見解。
顧溫文讚賞地看了蘇阮阮一眼,其實在他回憶蘇阮阮給自己的敘述之後,就發現蘇阮阮是一個思路邏輯極其清晰的人,尤其是關於那兩個疑點,一般人都不會有太大的懷疑。“所以啊,這就需要去調查了啊。我們隻是先把範圍縮小了而已。而且,我可從始至終沒有說過雲城就是殺害你姑母的凶手哦。”
蘇阮阮一愣,的確剛剛在顧溫文的引導下,她聽到和母親戀愛這件事就不由自主地把嫌疑人鎖定到了雲城身上,畢竟母親早早的死了,隻要她肯定姑母是被人害死的,那麼這個恩怨一定會涉及到二十多年前,而能跟二十多年前扯上聯係的,雲城算一個,高一鳳也算一個。
高一鳳不會沒事去拿姑母的耳釘,她也沒那個必要,那麼就隻剩下雲城了,聯想到之前在吊唁大廳的場景,說高一鳳和雲城之間沒點瓜葛她都不信。
看來自己要著重調查雲城了,等等,雲城?姓雲?蘇阮阮一向對這個豪門大戶不甚了解,但既然姓雲的話,那會不會跟雲家也有所聯係呢,想到這個問題,蘇阮阮不由又問了問顧溫文,“你知道雲城和雲落落是什麼關係嗎?他們貌似是一家人的樣子。”
聽到雲落落這個名字,顧溫文心裏就犯堵,那天要不是她勾引自己,自己又怎麼會在蘇阮阮落水之際沒好好的護著她,還被雲城搶了先,話說回來,這雲家的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不過為什麼蘇阮阮提到雲落落的名字,反應那麼平淡呢,她就不吃醋嗎?
蘇阮阮見顧溫文半天沒有回應,這才想到他和雲落落擁抱上新聞的事,眼神暗了暗,“額,睡覺吧,談了這麼久我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