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聽我說的就沒錯。”
“老板,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對爾雅小姐也有過一些心思,可是知道我配不上她,所以我就藏起來了,現在我好不容易又遇到了一個合適的,你怎麼能阻止我呢?”周宇說起話來直直地,看起來就像個十足的愣頭青。
但顧溫文是什麼人,隻要不涉及到蘇阮阮,說出口的話總是歹毒得不近人情,“哦,是嗎?你原來還喜歡過我妹妹啊,你既然那麼喜歡我妹妹,幹嘛不繼續堅持下去呢,說不定我還會同意的,可見你是一個不夠長情的人。”
“我……”周宇被顧溫文的話堵在了嘴邊,好吧,他承認他是有點不專一,可是這次他是認真的啊。但顧溫文的眼神明顯地在告訴他,別逗了,你明兒還會喜歡上另一個的。這對嚴萌的心思也隻好壓了下來。
而病房裏,蘇阮阮正把清粥遞給了嚴萌,嚴萌呼呼地吹著清粥,一臉滿足地喝下了,邊喝還邊說道:“阮阮,你真好。”
蘇阮阮微笑著摸了摸嚴萌的頭發,忽然想到了剛剛在外麵看到的秦敬,忍不住還是將她看到的告訴了嚴萌,“我剛才在外麵看到了秦敬。”
嚴萌怔住,一時不知該作何回答,仍隻是咕咚咕咚地往自己倒粥,模糊不清地道:“他沒死啊。”
“什麼?”蘇阮阮好像聽到了一個死字。
嚴萌知道這件事遲早蘇阮阮也是會知道的,索性,她也不回避這個事情,定定地看著蘇阮阮說道:“我昨天以為他對你做了什麼事,拿了我日常防色狼的小刀在他心口上捅了一窩子,其實也不全是為了你啦,也有以前的因素,我一直都對他懷恨在心,哈哈哈。”
蘇阮阮皺了皺眉,想了下她昨晚一直沒讓嚴萌說出口的真相,不禁道歉道:“萌萌,對不起,我昨晚的腦子真的有點太混亂了,所以沒讓你說出口,但我想,如果那時你說出口了心裏也會好受一點吧。”
“沒事啊,阮阮,我早就釋懷了,真的,隻是偶爾會有點不甘心,覺得自己也算是栽在上麵了,但想到這一切的開始都是自己的咎由自取,我也覺得沒什麼了。而且我理解你,任何人在不想麵對的事情上都是不耐煩的。”頓了頓,嚴萌想到了什麼似的繼續說道:“阮阮,你知道嗎?其實你一直都是我的希望。真的,如果不是你,我到現在可能都不一定能走得出來。我一直都想好好感謝你來著。但我又怕你覺得誤會。”
“我,是你的希望?”蘇阮阮一時有點無法理解嚴萌這句話中所蘊含的意思。
“是啊,還是我的夢想,說真的,你這次能來法國留學,還聽說要拜拉格菲爾德為師,我是很羨慕你的,我曾經在法國留學,就是衝著拉格菲爾德去的,不過,我還沒見到他的麵,就被殘酷的現實給無情的打壓了。說來也好笑,我其實一直都是個立場不太堅定的人呢。”